明鸢喊着他,不知道叽里咕噜地又说了什么,反正夏知页是头晕晕的就睡着了,餍足地放软身体,困意就猛然席卷了大脑。
明鸢见夏知页睡沉了,自己盯得眼睛泛酸,不一会儿也挂断电话睡着了,再醒来已经天色大亮了,低头手机夏知页在两小时前新发来了已经上飞机的消息。
她简单洗漱后贴着强效抑制贴精神抖擞地先去公司处理工作,顺便请了两天假。
她现在巴不得这易感期慢点过去。
因为她发现夏知页因为易感期心疼她,简直是百依百顺。
然后在工作之余下单了几条很好看的小裙子还有蕾丝袜。
回到公寓距离夏知页过来还有差不多两个小时,明鸢亲自下厨准备了晚餐,还用买的玫瑰和蜡烛布置了一下餐桌。
趴在桌子上等人的明鸢还想着情到浓时缱绻深吻,互诉情话,结果谁知道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明鸢刚打开门,夏知页就丢下手里的行李箱,就揽住明鸢的脖子主动献吻,下一秒就要拉着人去卧室。
“等等,先吃晚饭。”明鸢怕他挑剔,飞机上没吃好。
“吃过了吃过了。”夏知页拉着人往卧室快走,被人冷落的蜡烛和玫瑰浑然不觉地依旧释放着光晕与馨香。
进了房间的夏知页记挂着她易感期,简直不要太主动。
自然白递到嘴边的肉,明鸢没有理由拒绝。咽下去刚刚想要解释易感期已经进入规律后期的话。
已经像是被身上的汗冲了一遍澡的夏知页,看着明鸢那双黑亮黑亮不知疲倦的眼,突然那叫一个后悔,昨天就不该心软答应过来。
原本幻想中易感期难捱到苍白脆弱的明鸢,脸色红润,哪有病恹恹的样子,果然Alpha最会骗人。
夏知页心里万分窝火,就当明鸢笑盈盈地提着一件小裙子过来的时候,夏知页踹了她爬上床的大腿,明鸢没有防备扑倒在床上,下一秒从身下抽出那件被压着的裙子。
“小页,这想看你穿这个。”
夏知页头一仰,长叹一口气,他这哪里是远水救近渴,分明是羊进狼窝—自投罗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