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鸢让夏知页坐在走廊的连椅上,双手刚要从夏知页腰间拿下来就被他双手搂着脖颈。
夏知页本意是不想让明鸢看见他哭的花脸,于是才抵着额头,可是明鸢的气息一靠过来,他忍不住哭得更厉害了,“你的腺体,腺□□,给别的Omega用。”
明鸢给他擦着眼泪,也没直接解释,“腺□□要经过处理才能注射,只会对Omega发挥化学层面的药效,而且注射的感觉跟临时标记完全不一样,你也接受过Alpha腺□□的注射,你应该知道是感觉不出来什么的。”
夏知页腿疼腰酸还带着凌晨的困意,他哪里听得懂明鸢的暗示,只觉得明鸢根本不在意他的重点,哭得都快呼吸不畅了。
明鸢连忙让开空间给他顺气,叹了口气,“你当时注射的就是我的腺□□。”
咽下一声哽咽,脑子彻底宕机,直愣愣边揉去所有积压在眼眶的眼泪,一边看着明鸢。
“当时医院找不到和你匹配的腺□□,我的腺□□通过了检测所以给你注射的就是我的腺□□。”明鸢并不觉得此刻这件事情拿出说是一件可以向夏知页展示甚至炫耀爱意的方式。
她也不希望这个事情成为夏知页的亏欠和负担。
不过确实是明鸢多想了,知道腺□□注射给自己后终于把自己心里那个矫揉造作的坎度过去了,笑得心满意足地牵着明鸢的手站起来,“那我们去拿药吧,拿完药我们回去睡觉。”
回去后的明鸢吃了药还在低烧,有些难受地睡不着,脑子里也还是盘旋着腺□□的事情,后悔地想着是不是撒个谎不说会不会更好。
一旁的夏知页早就睡得正香还吧唧了嘴。
第二天早上不放心的明鸢趁人吃早饭的时候还是想把这件事在两人清醒的时候再聊一聊。
“小页,昨天腺□□的事情,你不要多想,我告诉你只是不想瞒你。”
“哦。”夏知页咬下半个煎蛋点点头。
明鸢有些摸着头脑,“哦—是什么意思?”
夏知页忙得很,低头往咖啡里加牛奶,“哦的意思就是我知道了,你的腺□□注射给我了,”他抬头托着下巴,一脸无辜,另一只手戳了戳她,“我人都是你的了,是你占便宜了才对。”
明鸢这才释然一笑,“确实是我占了便宜。”
只不过夏知页没多想也不会多想,他只心疼自己Alpha,连忙给夏母打电话让她把收藏的藏红花、冬虫夏草还有人参都寄来,又向夏父要了煲鸡汤、排骨汤的方法,决定每天给明鸢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