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原以为会立马到来的训练赛却被赛事组一则通知打断。
“录制宣传片?”
橙海将这则消息说出来的一瞬间,菜菜和诺崽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重复道。
脸上明晃晃的写满了抵触,可见他们有多么想拒绝这则通知的来临。
橙海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
“你们别多想,”他笑嘻嘻地说,“不是录制秋季赛的宣传片,是录制青训营的训练赛,你们不用去,是夏季赛的前八名选人去。”
几人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猥琐,并随之发出了嘿嘿嘿的笑声。
那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气度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直低头咬着吸管,专心操作的叶恒月操控着记录员挂飞最后一个求生者调香师,然后她抬头,疑惑地看着那群满脸写着劫后余生的队友们。
她皱眉,轻声询问道,“你们很讨厌去拍这个视频吗?”
诺崽点头如捣蒜。
坐在她边上的李星洲则出声解释,“因为赛事组总喜欢搞得很尬,尬到能用脚趾抠出芭比梦幻城堡那种程度,说实话就没几个选手真的愿意去拍视频,每次都是点兵点将抓去的,没一个是自愿的。”
叶恒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她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应该也是逃过一劫了……吧?
这份庆幸还没来得及真正被大脑识别,下一秒,橙海的脸黑了。
从他背后路过的苍白瞅了手机屏幕一眼,瞬间失去了表情控制。
很明显,他很想笑,但却又不敢笑。
这样的纠结让他脸部五官差点扭曲在一起,看上去和便秘也没多少区别。
保持着这样的表情,苍白没能撑多久。
他用一种声嘶力竭的呐喊声,将他看到的消息说给所有人听。
“教练!怎么会是让你去拍小尬片?!”
“噗!”
菜菜刚刚喝进嘴里的雪碧被他尽数喷到跟他坐在一张沙发上的诺崽脸上,那一头小卷毛全都软趴趴地浮在头顶,让诺崽看上去像只落水的小狗。
李星洲嘴角猛烈抽动,随后他死死捂住脸,就怕笑声传出去。
橙海则黑着脸回头,死亡眼神凝视着大嘴巴的苍白。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他如此说道。
苍白反应迅速,在教练站起身来的前一秒,一溜烟窜了出去。
橙海则追着他一路冲出门口,两人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门外。
这时,其他人才敢肆意笑出声。
关于那个小尬剧,他们ASH是真没人愿意去拍,每次去都是一脸被迫,然后橙海就在一边嘻嘻哈哈笑着。
因为在他打比赛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些东西,所以从未留下黑历史。
于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某人经常对他们进行点评,尤其是夏季赛的小尬剧,橙海甚至在俱乐部重复播放了一百遍,还推荐给他们的家人看。
只能说橙海幸好活在法治社会。
但今年,没想到赛事组居然搞了一个追忆往昔的主题,于是尚且还在比赛中的远古选手,现役教练橙海,自然是难逃魔爪。
“我会拿这个视频嘲笑教练一辈子的,等我退役了,我就天天给他发。”狂笑到滚到地上捶地的菜菜如此说道。
简直坏的没边。
还未被污染过的叶恒月眨巴着她明亮的眼睛,并不知道从何笑起,直到李星洲给她看了夏季赛的小尬剧。
这下,她明白了。
要是赛事组正常发挥,想必橙海将会“颜面扫地”,“晚节不保”。
因为那不像碳基生物能搞出来的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获全胜的橙海提溜着一头乱毛的苍白回到俱乐部大厅。
“Moon呢?”他随口问了一句。
“回房间打排位去了,今天定榜啊。”
李星洲坐在自己的电脑桌前回答,马上到月底,他得补下自己的直播时长了。
而被叶恒月遗忘在大厅的芒果此时正悠闲地站在菜菜头顶,吹着口哨,听上去像是在唱《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
菜菜不是没拒绝过,只是这小鸡似乎看准了他那头黄色的杂草头,坚定的将其认为是天然的舒适鸟窝。
几次将它拿出来,它又飞回去蹲在里面。
于是菜菜也没办法了,在得知芒果不会乱拉之后,他只得任由这个小东西待在他的头顶。
于是和李星洲一起补时长的菜菜刚一开播,直播间的眼见水友就看见了他头顶那只正在唱歌的小鹦鹉。
[哇,好厉害的小鹦鹉,在唱歌欸!]
[菜菜,这是你的小鸡吗?好可爱!]
[哈哈哈哈哈待在头顶是把菜菜的头当作是鸟窝了吗?]
……
菜菜心想确实是把我的头当鸟窝了,但也不好直说,于是他选了几条弹幕回复。
“确实很厉害,但这不是我的鹦鹉,是Moon的,放出来玩玩。”
“叫芒果,挺乖的。”
……
一边和弹幕说着话,菜菜一边进入排位匹配界面。
第五人格规定,段位七阶以上将不能进行四排组队,李星洲和诺崽是固排,菜菜则是和苍白组队。
但今天苍白被DG战队那位S1祭司久谜约去吃饭了,于是菜菜只得单独的开启自己的排位之旅。
运气不好的他,第一局就撞车了自家主屠Moon。
而运气更不好的则是,他在选择机械师的情况下,开局撞脸了叶恒月的使徒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