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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第一百四十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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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银时再添伤害。看着乔峰都忍不住抽搐嘴角了。

顺便一提,在谭婆揍了银时后,谭公快速的给银时抹了膏药,效果极好,堪比银他妈的三格定律。

当然谭公的举动并没有得到其他人的在意,骑驴老头还在那里侃侃而谈。

“听得姑苏出了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慕容复,胆大忘为,乱杀无辜。老子倒要会他一会,且看这小子有什么本事,能还施到我‘赵钱孙李,周吴郑王’身上?小娟,你叫我到江南,我自然是要来的。何况我……”

他一番话没说完,忽听得一人号啕大哭,悲悲切切,呜呜咽咽,哭声便和他适才没半点分别。众人听了,都是一愣,只听那人跟着连哭带诉:“我的好师妹啊,老子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为什么你去嫁了这姓谭的糟老头子?老子日想夜想,牵肚挂肠,记着的就是你小娟师妹。想咱师父在世之日,待咱们二人犹如子女一般,你不嫁老子,可对得起咱师父么?”

这说话的声音语调,和赵钱孙委实一模一样,若不是众人亲眼见到他张口结舌、满脸诧异的神情,谁都以为定是出于他的亲口。各人循声望去,见这声音发自一个身穿淡红衫子的少女。正是阿朱。

桂惊讶了,道:“你好厉害啊!”

王语嫣笑道:“阿朱最擅长就是易容和模仿别人的声音了。”

“还真是个实用的技巧呢!”桂感叹道。

话题都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

单正涵养甚好,一时又捉摸不定这群怪人的来历,装作并未听见,朗声道:“请马夫人出来叙话。”

树林后转出一顶小轿,两名健汉抬着,快步如飞,来到林一放,揭开了轿帷,轿缓步走出一个全身缟素的少妇。那少妇低下了头,向乔峰盈盈拜了下去,说道:“未亡人马门温氏,参见帮主。”

乔峰还了一礼,说道:“嫂嫂,有礼!”

复活的银时打量了这个马氏一眼,顿时严肃道:“是个美女!”

“是美女很奇怪吗?”桂问道。

“当然奇怪了!为什么一个乞丐居然可以娶到一个大美女做老婆啊?这不是天底下最奇怪的事情了吗?”

“那只能说人家看中的不是身份,而是灵魂啊!这不是很难得吗?是个好女人啊!可惜还这么年轻就要守寡了。”

“我说这就是死因了吧?死因完全就是这个了吧?毕竟一个乞丐居然可以讨到这么漂亮年轻的老婆,很明显就是遭人嫉妒了啊!肯定就是这个原因啊!”

乔峰忍无可忍的看了过去:“行了,你们两个给我少说点话吧!”

那马夫人一直垂低头,站在一旁,背向众人,听得银时和桂的说话,缓缓回过身来,低声说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只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并未遗下一男半女,接续马氏香烟……”

只听她续道:“小女子在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书信。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道事关重大,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这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

马夫人的话所暗示的意思叫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本就想着来凑个热闹,怎么都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场大风暴,段誉都有些麻了,以至于逐渐从“自己多了一个妹妹,还是自己一见钟情的对象”这件事上回过神。

“夫人,你这话好像是说这封信里写的是对乔兄不利的事情?”

全冠清冷笑道:“就是这个!马副帮主在这封信里写的清清楚楚,乔峰根本就是契丹人!乔峰就是知道了这件事才杀了马副帮主的!!”

乔峰骤然回神,也终于意识到这场针对自己的阴谋是什么了。

“慢着,近日的谣传难道是说乔某人是契丹人?”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吗?”全冠清愤怒的指着乔峰说道,“你刚才不也承认了谣言是真实的吗?而且还口口声声要赡养自己的亲生父母!”

“不是!不对!”乔峰开始有些百口莫辩了,“我那是弄错了!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我怎么可能是契丹人?”

“那你说要赡养父母是怎么回事?”

“我……我那是因为一直以来都忘记了给赡养费到我爹爹他们……”

这的确是事实,只可惜已经没多少人相信了。

“总、总而,乔某绝对不可能是契丹人,还请徐长老明察!”

徐长老咳嗽几声,说道:“此事说来恩恩怨怨,当真好生为难。”

他慢慢从背上解下一个麻布包袱,打开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袋,再从招袋抽出一封信来,说道:“这封便是马大元的遗书。大元的曾祖、祖父、父亲,数代都是丐帮人,不是长老,便是八袋弟子。我眼见大元自幼长大,他的笔迹我是认得很清楚的。这信封上的字,确是大元所写。马夫人将信交到我之时,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无人动过。我也担心误了大事,不等会同诸位长老,便即拆来看了。拆信之时,太行山铁面判官单兄也正在座,可作明证。”

单正道:“不错,其时在下正在郑州徐老府上作客,亲眼见到他拆阅这封书信。”

“众位兄弟,到底写这封信的人是谁,我此刻不便言明。徐某在丐帮十余年,近十年来退隐山林,不再闯荡江湖,与人无争,不结怨仇。我在世上已为日无多,既无子孙,又无徒弟,自问绝无半分私心。我说几句话,众位信是不信?”

乔峰道:“乔某对徐长老素来敬重,前辈深知。”

徐长老道:“我看了此信之后,思索良久,心下疑惑难明,唯恐有甚差错,当即将此信交于单兄过目。单兄和写信之人向来交好,认得他的笔迹。此事关涉太大,我要单兄验明此信的真伪。”

单正道:“在下和写信之人多年相交,舍下并藏得有此人的书信多封,当即和徐长老、马夫人一同赶到舍下,检出旧信对比,字迹固然相同,连信笺信封也是一般,那自是真迹无疑。”

徐长老道:“老朽多活了几年,做事万求仔细,何况此事牵涉本帮兴衰气运,有关一位英雄豪杰的声名性命,如何可以冒昧从事?”

银时只觉得非常烦躁:“行了,这么婆婆妈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直接说就行了,扯这么一大堆做什么?是要逼死强迫症吗?”

桂却理解道:“还不懂吗,银时。他们知道今天一出场后之后估计就不会再出场了,所以要争取多点镜头。”

银时嫌弃吐槽:“谁会在意这些路人甲啊?就算多给他们镜头转眼也不会有人记住的啦!”

银时和桂两三句话就把现场的紧张气氛给消弭殆尽,也是不一般的人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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