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聪明,要不你报警吧。”兰希揉揉太阳穴。
“不然你怎么知道项链在哪里的?”傅冉不依不饶。
“我会算命。”兰希张口就来。
“哼,信你个鬼。”傅冉嗤了句,却也不再作声了。
这事终于过去了。
沉睡的丈夫也苏醒了。
“你会算命,我怎么不知道?”傅衡渊沉沉看向兰希,一张嘴就没放什么好屁,质问谁呢。
“我的事你都知道,你那么有自信呢,那我杀过人你知不知道?”
傅衡渊的眼神深邃冷冽,他如同第一次认识兰希一般上下打量了一番,“装腔作势,换了个性格想引起我的注意?兰希,我希望你能有自知之明,我们的婚姻完全是你那个趋利附势的爷爷道德绑架我们傅家,而我,永远都不可能对你动心。”
哦。
那最好。
反正不离婚就行。
见兰希无动于衷,傅衡渊似乎了有了什么判断般摆起了冷傲的架势,“给你外婆治病的二十万,我也不是不能给,早上你差点砸到我,现在下跪道歉,我说不定会大发慈悲原谅你。”
兰希抠抠眉心。
“哎,那个谁?”他扯着嗓子问白桑落,“傅衡渊给你钱花不?”
白桑落把歪头看好戏的头换了一个歪着的方向。
“给的吧,买车买房也会的吧,我好像有这么听说。”剧情里白桑落跟傅衡渊跟了挺久的,应该也有钱拿,不然图啥呢,图他年纪大,图他爹味还自恋。
白桑落挑眉示意他继续。
“给外面的情人倒是挺大方,我就要个二十万这可吵吵巴火的给你牛坏了,”兰希转向傅衡渊,“行,我不要了。”
傅衡渊脸色黑如锅底。
“你可想好,没有我这二十万,你外婆的手术怎么办,别让长辈的身体为你无聊的尊严买单。”
呦,你还知道呢。
其实每一次,踏进这栋房子前,兰希总要下定决心,为了任务,他应当忍忍,最起码要和傅衡渊和平相处。
但每次,见他那张脸之后就死活憋不住,他也忍得很辛苦来着。
“我自己有钱,说的好像你不给我就搞不到一样。”兰希道。
傅衡渊眯了眯眼睛,嘲弄地冷哼一声,刚想说你怎么可能有,但看着兰希坚定又带着几分嘲讽的表情,心下一突,打开手机点了几下。
半分钟后,助理的回复传来,手术流程已安排。
“你哪里来的钱?”震惊之后的傅衡渊几乎是暴怒,“你怎么得来的钱?谁给你的钱?你和他什么关系?你和他上床了?你背着我干了什么?你说!”
什么思想,他一个大男人,弄点钱,必须得往肉.体关系上扯?
兰希好无语,“我借朋友的。”
“你哪里来的朋友?你还有我不知道的朋友?是谁?”见他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傅衡渊快走两步伸手呈爪状,好像是想要掐他的脖子,“兰希!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被兰希一脚蹬了回去。
都是男的,虽然兰希这具身体确实纤细瘦弱了些,但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真打起来谁怕谁啊。
傅衡渊踉跄两步后仰倒在沙发上,愣了好久,暴怒下的质问被这一脚打断,只余下西装裤大腿上一个结结实实的灰鞋印,他在兰希的脸上和自己的大腿上来来回回游离了许久,满满的不可置信兰希居然会反抗他。
许朗、白桑落、还有楼上的傅冉,也皆是目瞪口呆。
“我什么身份?在场有哪一位不知道我什么身份?恐怕忘了这件事的人只有你吧。”兰希感觉自己被无理地倒打一耙,可能是因为有点饿,胃里一直在往上涌酸水。
傅衡渊的眼底快要结出冰碴,如果眼神能杀人,胆大包天的兰希早就死了千次万次。
可惜不能。
“原来你还知道我什么身份呢,我还以为你洗脑自己是个黄金单身汉呢,在一旁看戏一样看着别人为你雄竞是吧,心里是不是可美滋滋了。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在座的这几位哪一个你能配得上。大晚上的不想和你吵吵,滚。”
“跟有病一样。”甩下一句结语的兰希蹭蹭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