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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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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艘星槎别说你认识我,太丢人了,我丢不起这个鸟脸。”

几乎是白汀刚刚揽过瓦沙克启动星槎,原本独自霸占了副驾驶座,现在也凭借一鸟之力在达达利亚肩上占有一席之地的奥博洛斯就忍不住用翅膀捂着脸否认。

“好好好,下次一定。”

只是相处了不到半天,白汀已然掌握了敷衍学的最高境界,一手揽着瓦沙克脸对脸贴着以便让更多丰饶的气息在对方体内流转帮助其恢复,一手直接握着星槎的转向盘开始无章驾驶。

而仿佛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在达达利亚看神奇动物在哪里的奇异眼神中,奥博洛斯止不住地开始了祂独特且莫名其妙的刻薄评价,

“难道你希望我像那些被翻译到毫无意义的经典句式一样说,‘哦~我的慈怀药王啊!真是难以置信,我要用套着靴子的脚狠狠踢你的屁股,我发誓我会这么做的。’那么你赢了,你个大脑仿佛落在了翁瓦克树海的紫毛狐狸!”

“不仅包括你刚才像个人形大喇叭一样在一堆人面前呼唤瓦沙克,而且之前在廻星港和那个遇到的白毛女上演‘你是她我不是她’的经典替身文学也是,这让我怀疑你的大脑是不是只有果核大小,要多去吃点那种广告里的脑●金补补你这个仿佛都是水的大脑!”

“还是说你是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去跟某种树袋熊抢夺食物了吗?容我提醒桉树的树叶具有毒性,那些懒散到不知时间为何物的物种就是整天只吃那些东西,才会变得满脑子——哦不那真的还能称为脑子吗,都是树胶,总之就是导致上述这一切事情发生的器官粉嫩光滑,让它如果冻般崭新而纯洁。”

几乎是没有任何换气地说完三长段不带任何脏字却让听者拳头握紧的嘲讽,奥博洛斯还俨然像喝着苏打豆汁儿一样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着嘴,颇有还想继续顺着势头输出的意思。

若不是白汀突然踩下刹车制止了她蕴藏在狐人血脉中的飙车行为,恐怕奥博洛斯还要像个某种古老的,一旦点击就难以再次停止的婴幼儿语言教导设备,持续地说个不停。

当然,白汀是否是在毫无通知的情况下故意踩下刹车这一点值得存疑,但至少让这艘容下了三人一鸟但明面上标示是双人座的超载星槎,成功带着奥博洛斯尚未出口的嘲讽一并停下。

怀中抱着跟着自己上千年的那把如同深冬坚冰一样尖锐的无垢之弓,坐在副驾驶上揉着因为高速与奥博洛斯几乎就在耳旁嘲讽而生疼的头,达达利亚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距离重返提瓦特是如此地接近,他甚至都快看到因岁数过高而逝去的托克和冬妮娅了。

和正在被白汀按着身体,脸对脸地贴在一起的瓦沙克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从各自的瞳孔中看出了相同的意思。

下次说什么也不要坐白汀驾驶的星槎了。

“黑鸟告诉我你和这个家伙都在刚才那个看着就很奇奇怪怪的地方,所以我们去星槎海偷了一艘星槎来找你们。”

用力蹭了蹭瓦沙克的脸颊,白汀满意地看着瓦沙克的右手如生出嫩芽的老树般以更快的速度生长着,经历了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药王秘传和廻星港那个追着自己喊“白珩”的白毛疯批女人,她现在愈发觉得瓦沙克顺眼不少。

“那个什么被幻胧忽悠的药王秘传,我一听她们「魁首」的想法就知道压根不是最初信仰慈怀药王的那批丰饶之民传下来的规矩,简直就是仗着慈怀药王的仁慈去发泄自己对仙舟的仇恨,最过分的是还想把我吃掉以夺走慈怀药王的恩赐,不要脸!”

一说到这个,白汀气得连缠着瓦沙克的尾巴都开始炸起来,啪嗒啪嗒地打着祂的大腿,手上倒还是稳稳地按着对方继续脸对脸贴着。

“好不容易跑出来后还有个拿着剑,脸上围着条黑绸的白毛女人一直说我是什么‘白珩’,被我否认后还从长乐天追着我和黑鸟打,甚至追到了星槎海。”

要知道那个女人自己打又打不过,跑也跑不过,想好好说话还活像个疯子一样不听狐话,还是黑鸟看不下去出手了,自己和祂才得以驾驶星槎逃离星槎海。

还有刚刚那两个看到自己就说不出话的仙舟人,能拒绝慈怀药王赐福的生命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此就不过多赘述了。

如此一系列的刺激经历下来,白汀甚至都觉得总是能从不知道哪里说出奇妙比喻嘲讽自己的奥博洛斯都眉清目秀起来,至少祂的嘴欠是针对全部生命而非仅有她一个。

不,某种意义上看着奥博洛斯都眉清目秀的话才是最大的毛病吧,这下连与对方相处了至少两百年以上的瓦沙克都忍不住吐槽白汀的思维逻辑,虽然在此之前祂还在怀疑着自己大腿是不是某些有尾巴的生物最喜欢拍打的地方。

不管是曾经的丹枫还是现在的白汀,每次激动的时候都喜欢抱着自己,任由他们会暴露自己真实内心想法的尾巴在大腿上找到最喜欢拍打的地方。

要不是自己的龙尾只是看在丹枫希望自己是持明族的份上,用自己最末端的脊椎骨交换而成,现在或许应该礼尚往来缠住白汀的腿?瓦沙克不确定地想,祂并不能理解“礼尚往来”是否能用于此处,至少曾经祂模仿着丹枫缠住自己腰的时候没有遭到对方的反抗。

“虽然打扰你们相亲相爱的画面似乎不太好……”

将两人的注意力成功从各自不同的关注点上吸引过来,达达利亚指了指站在自己肩头上至今还没从方才的急刹车中缓过神,眼冒金星的奥博洛斯诚心发问,

“但这只乌鸦是不是给它一个正式的称呼会比较好?”在白汀毫不遮掩的疑惑注视中达达利亚微笑着说出了他趁着对方飙车时就想好的理由,“不然总是黑鸟黑鸟的称呼它,总担心哪天会混进其他黑鸟堆里面再也找不到了吧。”

达达利亚才不会说,刚坐上星槎就看到这只与记忆中无差,甚至说话方式都大致相同的乌鸦,他几乎都要不顾这狭窄的空间直接再次切出雷形剑,说什么都要给对方来上一击带有断流效果的重击。

好在这位狐人小姐强悍的飙车技术让他想起了自己早已不在那个毁灭的提瓦特世界,而那位给自己整出极大心理阴影的魔神也早就化为纯粹的元素力重新回归世界树,就算再怎么相似也不过是平行世界的同分异构体。

达达利亚如此催眠着自己,但手还是放在冬极白星上紧紧不愿松开,生怕下一刻追兵袭来或这只仅存在记忆中灭绝的乌鸦就要发动突袭。

虽然在他看来不管是不是记忆中的拉默,这只乌鸦似乎都对灯有所忌惮,不敢肆意妄为。

这个腐烂橘子头(阿贾克斯)竟然知道“乌鸦”的存在,被达达利亚腹诽的一人一鸟对视了一眼,祂们的想法难得达成了一致,但也没有过多纠结。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有几个祸害遗千年的老东西知道也是正常。

话先说在前头,我拒绝任何生命体给我取的名字,但也坚决不能让这个紫毛狐狸和腐烂橘子头知道我是「贪餮」(奥博洛斯)。

作为当事鸟的奥博洛斯的要求属实把瓦沙克整无语了,即不愿意起新代称,也不愿让他人联想至星神体的奥博洛斯,简直是比幻胧永远都理不顺的逻辑还矛盾。

你比另一个奥博洛斯还麻烦,也比三千多年都没理顺「毁灭」思路的幻胧还自相矛盾。

好不容易以身上挂着一只双手死死缠住自己脖子的狐人,脸贴脸的姿势挣扎着飘下星槎,瓦沙克还不忘cue一下以停云身份待在列车组旁边的幻胧。

干脆就继续让他们叫你黑鸟好了,名字不过是一种代称,不管叫什么,生命体的本质都不会有任何变化,就像你,就像我,就像任何人。

再三向白汀保证自己身体已经修复完毕,不需要更进一步吃她的血肉或面前这颗「建木」的果实以加快修复,瓦沙克还不忘在内心回复因为自己的话语陷入沉默的奥博洛斯。

……你一直知道这件事?难得舍去了尖酸的语调,奥博洛斯不可置信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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