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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淡——”唐周不想放弃,即便做不成有情人,“那我们可否像以前一样,只做朋友?”
她又怎能放下前尘,将唐周当作朋友那样相处。唐周的确不是应渊,但总有一日应渊会回来的,帝君心怀三界,不该沉溺于小情小爱。
她轻念咒语,无形的力量将唐周推远。
“你怎会下步离锁的禁制?”
“因为我和柳维扬一样,已经找回了记忆。”
一句咒语都能让唐周联想甚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也会,不需要媒介都行,一声响指——糟糕,估错距离,撞墙上了。
他岂能眼睁睁看着颜淡为旁人伤神,长臂一勾,揽她入怀:“颜淡,他死不了,你若想一刀两断,便不该再有过多接触。”
她知道该怎么做,藕断丝连对谁都不好。
他顺利带她离开了,可她为什么哭,因为身后唐周说的那些话吗,无论如何都会选择她,这种话挂在嘴上就有用,就能惹姑娘伤心了吗?
他是真见不得她哭,不管是为谁,可借酒消愁,倒还不如大哭一场。
“我哭就算了,你哭什么?”颜淡好不容易哄好了自己,把眼泪憋回去,结果旁边的哭包小鸟又开始了。
他饮了两杯酒,反应有些许迟钝:“我没哭。”
“那这是什么,难道屋里也下雨了吗?”她伸手在他眼下蹭过,指腹湿漉漉的。
“不知道,我只是有点痛。”
“哪里痛?”颜淡扒拉着他两只手,又仔细检查了他的面颊颈部,裂痕浅淡,并无异样。
他再度摇头。
“不知道,你哭的时候,在意别人的时候,我总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