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清几乎把时述锁住,笑道:“这还是我跟吕志良打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体力,你让着我?嗯?”
时述也是很耐心地等他说完,突然反手就把杜文清撂在了地上,侧肘压着他的脑袋,说:“那你是说我赢得不算公平了?”
杜文清见势非常娴熟地绕过时述的桎梏,轻松完成从下位者到上位者的转变——他又坐在了时述的屁股上——就如第一次他俩决定要吃点荤的,但是要用力量决定上下一样。
杜文清笑道:“弟,看来你让我的只有射击,拼体格还得靠我。”
时述不冷不淡地也笑了笑:“对,这是做攻的基本修养,以后记得好好在别人那里拼一拼,好吗哥。”
“答案……”
“我不需要了。”
“好,时队,我现在正式代表黎局通知你,未来一段时间你将带一组队员,查出他们究竟在憋什么大招,以免造成更大范围的伤害。”
时述轻轻“嗯”了一声,“我知道了杜队,好好保重,哥。”
杜文清:“最后再抱一抱?”
“嗯。”
缓慢的靠近,最终鼻尖都是对方的气息,时述从来都不懂克制,用鼻子狠狠吸了口杜文清身上的味道,杜文清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傻子,你还记得你乳糖不耐受,又不敢跟我和爸爸说,晚上喝完就不停地上厕所,我还以为你在厕所藏了好东西,你那时很怕我们不要你吗?”
“嗯,怕,福利院的小孩被退回来的不少,不听话就是最多的理由,所以,我得一直乖乖的。”
“那你现在也不听话,我要不要罚你。”
不知不觉间,拥抱变成了长时间的相偎。
“我哪里不听话?”
杜文清摇了摇头:“太多了,从咱爸过世,你就跟撒了野的牛群,天天给我找不痛快,没一句听我的。就说考公安大学吧,我是不是把你志愿改了,你改回来干什么,结果到现在,我还是保护不了家人。”
“不至于吧杜文清,我是去调查别人出什么大招,不是去打boss炸碉堡,你害怕什么呢,再说,我值得你害怕吗?”
“值得。”
时述刚要说“以什么样的身份值得”后,便觉唐突和僭越,自行压了回去。
不是自己说的不要答案吗?
时述:“杜文清,别人送别都是有酒有肉,你倒好,莫名其妙揍了我一顿,这算不算欠我的?”
“算,等你平安回来,欠你的都要还上。”
第二天,大家很快便发觉时述和几个人不见了,他们小道消息多,很快就知道这是特殊任务,这不是在专案组的指导下形成的小组,完全是杜文清和黎局的主意,任子墨听人说了之后,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说:“希望不要打草惊蛇吧。”
杜文清一早就跟打了半斤鸡血一样,满世界喊道:“立刻调查吕志良的房屋信息和房东资料!查盒饭的来源!”
张月婷:“杜队,当时我在诈村长说有几具新鲜女尸的时候,他说那是几年前的孤魂野鬼。”
杜文清:“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