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观察了半晌,甚至还把祖宗的手从脸上拉了下来,却在看清那张无波无澜的脸以后放弃了思考。
这么平静,一定不会是那些刺客的。
应该是新来的太医吧,自己没有见过。
“算了,你快进来吧,皇上的头又疼了。”
“是。”祖鬃心里其实已经急得冒汗了,尤其是在被审视的时候,手已经移向衣袖,那里藏着一把锋利的短匕首。
却没有想到这个小丫鬟刚才的做派竟然是虚惊一场,祖鬃开始庆幸,幸好自己的脸皮特别厚,一点都不带脸红的。
却没有想到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走到门口,手在这里的侍卫大量的祖鬃一番后用兵器直接堵住了门口。
“叫什么名字?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祖鬃现在根本就不敢思考,几乎是话到嘴边就顺了出来,永远要记得越自信的表演就越加真实,就算不自信也必须表演的自信。
“我叫黄申医,以前只负责研磨药材,太医正已经去准备常喝的药汤了,而我只是被派来确定一下情况。”
黄申医,黄神医。
自己真是一个起名鬼才。
面不改色的说完了这一段笑话以后,祖鬃甚至还有时间胡思乱想,对于自己的夸赞,差点笑出声来。
侍卫其实还是有些不信,一直等在身边的小丫鬟却是叉腰质问了起来“怎么那么多的问题,皇上可还是在里面等着呢,难不成你们想让皇上多受一些疼痛之苦吗?”
小丫鬟那叫一个生气,“赶紧放人。”
“是。”女皇身边的随身侍女都发话了,这些侍卫们自然不敢再继续为难,将兵器挪开冲着祖鬃就是深深行礼。
“职责在身,还望请不要见怪。”侍卫开口。
祖鬃自然是打着哈哈“都是在宫中任职的,理解理解。”
就在祖鬃,马上就要走进大殿门口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音,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抓刺客。
祖鬃:……
刺杀女皇是什么很受欢迎的任务吗?给多少银子啊,这么多人来,有这好事介绍给我行不行。
“那个……”祖鬃想要说什么。
小丫鬟缺一把祖鬃给推到了屋子里,神色严肃地嘱咐了一句“不管你听到什么,都这么没听到,只做你自己该做的事情就行了,快去吧。”
祖鬃行礼点头,姿态做的那叫一个全面。
走了两步,却发现小丫鬟没有跟上来,祖鬃回头,“你不一起进来吗?”
小丫头翻了一个白眼“我进去做什么,皇上找的是太医,我负责的是保卫皇上的安全好不好。”
说完,刚才看着还柔柔弱弱的小丫头,不知道何时掏出了一柄软剑,气势汹汹的就朝着外面走去,口中还呼喝着。“呔,我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在本姑娘的面前刺杀。”
祖鬃:……
啊这,无力吐槽,微微一笑表示佩服。
就这样,祖鬃可谓是光明正大的就来到了女皇的内室,不同于外室的空空如也,内饰中围绕着不少丫鬟。
丫鬟们垂头列在两侧,只有最中间看着有些年纪的姑姑在床边服饰着。
祖鬃上前先行了一个臣子礼,问就是以前看过,所以记住了。
“起来吧。”女皇有些疲惫的睁开了一只眼睛,看了一眼祖鬃,觉得有些面熟,却并未多想。
只当是以前给自己看过病症的太医罢了。
“快些,朕的头好疼。”看得出来女皇的头确实是经常疼痛的,动作也非常的习惯,一只手从纱帐里伸出。
姑姑立刻拿了一个小枕头垫在女皇的手腕下面。
而此时祖鬃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学着那些大夫的姿势,将手放在了脉搏上。
闭上眼睛仔细的听了起来。
虽然听不懂,但还是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的还要叹口气,皱眉什么的,可谓是把拿捏这一个词用到了极点。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说道。
“皇上,您这身体对药已经形成了习惯,长此以往下去,再凶猛的药也压不住这疼痛,不过,臣倒是想出了另一个办法。”
“别卖关子。”女皇的心情很不好,本来想直接挥挥手把这个太一给拉出去看了,却听到了对方的第二句话。
抬起的手也就这么放了下来,罢了,先让她多活一会儿。
“放血疗法。”祖鬃缓缓的说出了四个字,“这放血疗法就是在皇上的手指上开一个小口子,将体内原本的血给逼出来,再配以食补,使身体产生新的血,如此便可根治。”
“你说的可是真的?”女皇有些怀疑,毕竟,这理论听起来就很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