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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 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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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市布庄的蜀锦降了三个铜板......"

议论声散在渐起的晚风里,那晚风轻柔地拂过脸颊,巡夜人灯笼照见城墙根新冒的野菜芽。

更夫敲着梆子转过街角,那梆子声有节奏地响起,谁也没注意御史府后门驶出的青篷马车,车辕压过青石板时溅起的水花里,晃着半片未燃尽的桑皮纸灰。

在社会上因为茶税改制而发生这些变化的同时,王逸尘和马芷瑶也在继续追查着背后的真相,他们的马车驶过西市时,正撞见几个短工扛着"义学堂"的匾额往城隍庙去。

青砖墙上还留着前年茶商闹事时的焦痕,如今已被新刷的桐油覆盖,檐角铜铃在春风里叮当作响,那清脆的铃声悦耳动听。

"漕运新秤的砝码里掺了磁石。"马芷瑶掀起车帘,望着码头搬运工手腕上反光的铜环,那铜环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按你上个月递的折子,每个铜环刻着户部编号。"她腕间的银镯擦过王逸尘的蟒纹袖口,暗格里残留的硫磺粉末簌簌落在车辕上。

御花园的桃树已结出青果,那青果小巧玲珑,散发着淡淡的果香,三年前他们亲手栽下的梧桐树蹿得比宫墙还高。

王逸尘的指尖抚过树干上歪斜的刻痕——那是马芷瑶政改受阻那夜,他用剑鞘划下的"戊戌年三月廿七"。

"当时父亲跪在乾元殿前替我顶罪。"马芷瑶将枯叶埋进树根,那枯叶触感干燥而脆弱,"你说若熬不过这关,就把密信塞进树洞。"她忽然轻笑,从枝桠间摸出半截褪色的红绳,绳结上还沾着当年火雷炸开的硝石粉。

皇帝赏的碧玉冠忽然歪斜,王逸尘伸手扶正时,掌心擦过她耳后新结的痂——那是暗窑毒烟灼伤的痕迹。

巡防营的号角声穿过重重宫墙,那号角声雄浑而激昂,惊起梧桐树梢的喜鹊,尾羽扫落的花瓣正落在他们交叠的衣袂间。

户部新呈的鱼鳞图册堆满偏殿时,京郊荒地的第一批春麦已经抽穗,那麦香清新而淡雅。

马芷瑶盯着舆图上新勾的朱砂圈,笔锋突然顿在涿州边界:"茶税改制后,西郊茶铺的滇红存量少了三成。"

"但漕运码头今年多出二十船武夷岩茶。"王逸尘将暗卫密报推过案几,镇纸压住的地图标着红圈,"三日前有批陈茶从废弃官驿运出,车辙印里掺着硫磺。"他袖口的银线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隐约可见几不可察的桑皮纸纤维。

暮色染红太液池时,那红色的光芒如梦幻般美丽,新任茶盐使正在朱雀门发放新制的铜秤。

卖炊饼的老汉多得了三个铜板,忙把热乎的胡麻饼塞给巡城卫兵:"听说马大人最爱吃东市刘记的饼?"卫兵腕间的铜环撞在刀鞘上,刻着的"户甲七"编号映着晚霞,恍若当年火雷炸开的红光。

皇宫角门的灯笼亮起时,那昏黄的灯光温暖而柔和,马芷瑶正对着铜镜拔下金簪。

发间突然一轻,王逸尘握着那支刻有暗纹的累丝凤簪,从珠花缝隙里挑出半片桑皮纸:"御药房今早少了二钱朱砂。"

更声荡过三重宫墙,那更声悠远而深沉,藏书阁的夜风掀起《茶经》残页。

马芷瑶突然按住王逸尘翻动县志的手:"三年前荒废的官驿...如今是谁在打理?"烛泪啪地炸开,照亮扉页夹着的半张地契——印章边缘的银丝纹,与当年假文书上的防伪标记严丝合缝。

五更天的露水打湿新垦的药田,那露水清凉而甘甜,城南粥棚飘出的当归香混着晨雾。

几个孩童举着风车跑过青石板路,车轴草汁染绿的纸轮转出残影,恍若暗窑毒烟爆开时的漩涡。

"茶铺掌柜的尸首找到了。"暗卫跪在梧桐树下,捧着的木匣渗出暗红血渍,那血渍散发着刺鼻的腥味,这玄铁令牌曾在之前的事件中与某个关键人物有过关联,而茶铺掌柜的出现又暗示着背后隐藏的更大阴谋……马芷瑶的银镯擦过匣盖暗锁,机簧弹开的瞬间,数十根淬毒银针钉入树干——正是她当年在暗窑用的手法。

王逸尘的剑尖挑起令牌背面凝结的茶膏,日光下显出熟悉的桑皮纸纹路。

茶铺掌柜的死似乎触动了背后隐藏势力的神经,他们开始采取一些扰乱局势的行动,先是在巡防营制造了一些混乱,导致号角变调,然后又派人去户部匾额上泼朱砂……巡防营的号角突然变调,那尖锐的变调声让人心里一惊,宫墙外传来百姓的惊呼——新漆的户部匾额不知被谁泼了朱砂,淋漓的红痕正沿着"税"字往下淌。

御医提着药箱匆匆跑过回廊时,马芷瑶正盯着掌心发黑的银针。

窗棂外忽然掠过信鸽灰影,系爪的玄铁环在暮色中泛着冷光——与三年前茶馆老板密室里的机关锁纹路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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