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
“他一下船就被安保发现不对了,我让人把他控制在了度假中心的酒店。”
妈妈还要进行婚礼,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个事情,如果真是明钺想的那个前夫的话,那么宋巧只怕不好处理,那个人惯来是混不吝的流/氓性子。
“带我去见那个人!”
也就一瞬间的功夫,明钺就做了决定,宋巧带着她,两人小心地从婚礼的侧门离开。
“明钺?”顾轻风投来关切的眼神,明钺摇了摇头,“没事,我马上就回来。”
出了门,两人的脚步一下就快了起来,迎面正好撞上一支演出队伍,为首者容颜精致,貌若好女,但明钺此刻的心神全都在前夫这件突发事情上,根本没注意为首者的长相。
“安保人员有确认他的姓名吗?”
明钺问宋巧,声音恰好传入为首者的耳朵里,为首者瞬间停下了脚步,眼睛发亮,转头看着刚刚和自己擦肩而过的女孩,是……她!
“弈哥?”助理在旁边提醒秦弈,“我们该就位了。”
“嗯,好。”秦弈没有转身去问明钺是不是游戏里的那个女孩,看她神色匆匆的样子,想来是有急事吧,没关系,既然相遇了,我们总不会再错过了。
他垂下眼笑了,眼神里是久别重逢的触动,也有一点机缘巧合的惊喜,他以为不会再见的人,竟然就出现在了自己身边,时间、地点都来得刚刚好。
秦弈触动于两人因缘巧合的相遇,明钺内心的怒火则越发高涨,当然,这个怒火不是对着秦弈,而是对着她面前的这个穿着一身不合体的西装,头发上黏着厚重发胶,嘴上满是食物的碎屑,手指甲里还藏着黑色的陈年老垢,形容滑稽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是明瑛的前夫,明钺生物学上的父亲!
至于明钺的父亲姓甚名谁,那只是不重要的小事,既然不重要,也就不用多加一笔了。
明钺不顾宋巧在场,冷声质问明父:
“你不好好待在村里,跑这么远来参加母亲的婚礼,你到底想做什么?请柬怎么来的,母亲连外婆这些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都没有通知,更不可能递请柬给你,告诉你婚礼消息的人和给你请柬的人是不是同一个?”
明父虽然知道自己女儿脾气硬,也被她顶撞过很多次,他要求女儿做的事,女儿没有一件听从的,但这都是她们父女俩的事,女儿当着外人的面质问他,还是让他很不爽。
不过,明父自诩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没有见识的村里人了,他在那位大人的出资之下,从贫穷的村庄,一路高铁、地铁、飞机、轮船,来到这个繁华的海岛,这一路上的见识,让他觉得多了很多吹嘘的资本,他抖了抖西装外套,咧着一口大黄牙教训明钺,
“你说的这什么话,你这个不孝女,出去读书这么久了都没有问打过一个电话给我,一点都不懂事,都是你那个没文化的外婆把你教坏了。我看在你妈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等回去了我肯定要好好教育教育你,我们大人的事不需要你管。
我今天来参加婚礼,还特意准备了礼物,这是我的一份心意,你赶紧带我去见你妈!”
明钺深吸了一口气,她早该知道她这个父亲根本无法沟通,眼下情况紧迫,她没那个时间和他吵,她干脆利落地朝外喊道:
“安保!进来把他捆住!”
“是!”
一直守候在酒店房间外的身材健硕的两个女保安立马走了进来,她们熟练地掏出杀猪时用的捆猪绳,系了个越挣脱越紧的猪蹄扣。
“你们干嘛!快放了我!我 c 你奶奶的,明钺你个小贱-人,你 tm 的有病是吧,你是不是见不得你老子好!”
“我警告你,你快点放开我!你知道是谁让我过来的吗?我告诉你,我上头有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明父面目狰狞地怒骂着自己从未养过的女儿,像一头待宰的猪一样使劲扭动着身体,可是保安们都是经过训练的,她们绑好的绳子没那么容易被挣脱。
保安们还把他全身搜了个遍,手机、身份证、老家的钥匙、烟、打火机还有一些坐过的车票,明父身上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他上岛的时候也没有带包和行李,兴冲冲地到商场冲着售货员颐指气使地买了身西装就跑上岛了。
他的污言秽语还在继续,吵得人心烦,一旁的宋巧和女保安们也心生怒气,她们还没见过一个当父亲的这么侮辱自己女儿,这个老不死的。
“你个狗-娘-养的,你快点把老子放了!”
明钺懒得再从他嘴里寻找问题的答案,接过宋巧递给她的不知从哪里找到的脏抹布,掰开了明父又黄又臭的嘴,一把将脏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把他那张喷粪的嘴塞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