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疗养院走了一段路后,许可感到身上的人醒了,便把人放下来让他跟着走。
神秘小哥神志有一些不清醒,可能跟长时间做实验被用药有关,但还是跟着许可慢慢往前走。
走到许可觉得安全了,她拿出了一辆摩托车,让小哥坐在他背后,抓着他的衣服,带人离开。
地上留下了一条单向的车辙……
上了公路后,小哥又一次陷入昏迷,许可把摩托换成小轿车,继续跑。
这个年代的小轿车虽然不少,但也还是比较稀有的,尤其是这种偏僻的地方。所以车上许可也用了隐形卡。
经过几天的奔波,车一路开到了北京的家。
这里是许可当年给分配的房子,毕竟功劳大,所以哪怕房间很小,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还是在京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离故宫很近,每次晚饭后许可散步到故宫周围绕一圈消食。
后来离开北京,哪怕很长时间没人住,房子也一直给她留着。
现在她回来了。
房间里积灰严重,没法住人,把车收进卡牌里,许可给小哥在客厅放了张干净的沙发,让他休息,就开始收拾卧室。
将卧室收拾好,就让小哥进去睡觉,然后他开始收拾客厅和其他地方。
好在经过多年的锻炼,体能一直很强,这点运动量对于她来说就是毛毛雨。
等到她将晚饭做好,叫小哥起来吃饭,才发现小哥发烧了。
这发烧来的突然,许可不知道发烧的原因,不敢随便用药,但又没有小哥的身份证明,也不敢随便去医院,只好找了附近认识的医生来家里看病。
这是一位很厉害的老中医,姓王,老太太如今也有60+的年龄,医术高明,周围的居民有口皆碑。
在给小哥看完病开了方子之后,老太太打趣道:“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也没有见你往家里带过人,这孩子跟你什么关系?”
许可:“远方亲戚家的孩子,说是要来我这儿玩儿,结果一到这儿就发烧了。”
王大夫:“还好你来找我得及时,再晚一点他脑子都要烧傻了,我身上带了点退烧药,你先给他吃一下,然后拿着我给你的方子去药房抓药。”
许可一边应着,一边给了诊金,将王大夫送出门。
给小哥喂了药,看着烧退了一些,就拿着方子去药房抓药。
买完药回家,就看到小哥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