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平:“你和那位黑田警视,怎么认识的?”
工藤新一:“哎?问这个?”
中村平:“嗯。那位空降到警视厅之后,曾经刻意和我家臭老头聊了聊你的事情。”
工藤新一:“那位和中村叔叔打听我?真的假的?”
中村平:“国中一起夺冠那次的合照,被我爸放在办公桌上。所以,咱俩认识的事情,在交通科也不算秘密。”
工藤新一:“嘛,更多的我也不能讲。简单来说,我在去年年初的时候,意外认识了当时还是长野县县警本部搜查一课课长的黑田大叔。后来顺手帮他处理了一点陈年旧事【1】。因为涉及到一些隐秘的事情,就这么被他当做协助者,时不时的帮他处理些事情。”
中村平:“这算不算非法雇佣未成年?”
工藤新一:“啊哈哈,倒也是。”
中村平:“至少目前你还活蹦乱跳的,看起来,黑田警视还有分寸。”
工藤新一:“嘛嘛~好了,先送你回家吧~”
中村平:“嗯。”
将中村平送回家之后,工藤新一停好车子,不太意外的看到了坐在书房里的某位公安:“零哥,你的好奇心太过了。”
搞掉酒厂不需要再看到某个讨厌的FBI在眼前晃悠心情大好的降谷零:“嘛~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工藤新一挑眉:“哪个?”
降谷零笑:“看起来,你瞒了我不少事情。”
工藤新一晃了晃手机:“那得看你知道多少了~我可是丑话说在前面,让我不高兴的话,我也是会告状的。”
看清楚对方手机上的名字,降谷零无奈的说道:“你都能开车了,别这么幼稚。”
工藤新一:“哼哼~有用就行。”
降谷零:“这个臭小子!”
贫了几句转移了一下临时被抓去现场的怨气,工藤新一去厨房泡了一壶茶,回到书房:“零哥来问的,是酒厂的事情,还是景光哥的事情?”
降谷零:“都有。还有,黑田警视的事情。”
工藤新一:“黑田大叔?你们应该很熟吧?直接问他不好吗?”
降谷零抽出一个信封:“他给你的。”
工藤新一打开看了看,叹口气:“我还没入学呢!而且,哪有提前十年给人发offer的!”
降谷零:“看起来,警视厅里,怕你跑了的高层不少。”
工藤新一:“我对警视厅里的工作,都没什么兴趣。”
降谷零:“哦呀?既然这样,为什么留在东大法学系?以你的文化课成绩,申请红砖大学也很轻松吧?”
工藤新一:“当初没想到酒厂的事情能处理干净。比起国内的基础,酒厂在欧洲的摊子更杂乱。事实也是如此,国内的,或者说东亚地区的都清理干净了,欧美那边还在打扫。我知道自己最后肯定会被注意到。欧洲的足球场可都是开放空间,附近也都有狙击点。我可没兴趣挑战一下酒厂的狙击手能不能一枪干掉我。”
降谷零:“在这方面,你的确够谨慎。所以,不踢球之后,你到底想干嘛?我可不觉得,你这家伙是走一步看一步的类型。”
工藤新一:“嘛,算了。告诉你也没什么。目前计划是在东大拿到毕业证之后,就去申请剑桥法学院进修。未来的话,我想在日本建立一个痕迹学研究室。”
降谷零有点惊讶:“美国纽黑文大学的那种研究室?”
工藤新一:“嗯。目前,日本国内连法医解剖都不能覆盖,痕迹学的研究也不是很到位。从这几年跑现场观察到的,国内警察不是没有推理能力,而是缺乏对现场痕迹的了解,破案成功率全看经验。”
降谷零:“的确。嘛,差点又让你拐跑了,你和黑田警视怎么认识的。”
工藤新一:“……居然还没忘掉!可恶!”
回忆了一下去年二月导致自己在转机期间还要操心的远程案件,工藤新一抱着自己的杯子喝口水:“零哥认识长野县的诸伏高明警部吧?”
降谷零:“嗯。景光的哥哥。”
工藤新一:“高明哥有个关系很好的发小,也是长野的县警,大和敢助。”
降谷零:“啊,我知道了。没想到,长野县啄木鸟会的事情【1】,居然有你一笔。难怪黑田警视这么看重你。”
工藤新一:“我是为了帮助私交不错的长野县警大和敢助摆脱嫌疑才介入的。全程都是高明大哥和我单线联系,结果刚回国就接到了黑田大叔的晚餐邀请,我当时还以为是朗姆的鸿门宴,都开始计划跑路了。”
被逗笑的降谷零:“嘛,黑田警视的确符合朗姆的传闻。”
工藤新一:“对了,零哥,你现在这么闲,是说今年的两个重要活动,都不用去轮值吗?”
降谷零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怎么可能!还好景光现在可以正大光明的帮我分担任务,不然的话,波洛那边,我早就该离职了。”
工藤新一:“啊哈哈~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