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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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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束手就擒。若是被我背后的主子知道了,断胳膊还是断腿,那就不一定了。”

温序故作害怕:“这么严重啊。”

领头见他往后挪着步,嘿嘿地笑着:“你最好再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再拿个几百两银子,给我那几个兄弟好好看看病。”

温序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开口:“哦……你说的有道理。”

领头见他敷衍自己,怒气横生,抬起刀向前砍去。

温序勾着唇角:“你倒是给我提了醒,你是想断胳膊,还是想断腿?”

温序侧着身子躲着,抬腿一踢。巨刀飞出去,扎进墙壁里,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

领头捂着仅剩的半只胳膊:“畜生!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温序不以为然地回答道:“盛京城里下三流的领头,专干这种杀人越货的营生。”

他轻笑:“我突然想起来,你们教训人的方法里,一定有杀人吧。”

“有。”领头咬着舌头,立即改口道:“没有,没有这一条。”

领头和温序的眸子对上,表情是化不开的恶意,犹如他前几日买的话本中,所画的鬼怪般。

“别杀我。”领头立即瘫倒在地,痛哭流涕道:“月二公子,是我错了,有眼不识泰山。你是霖公子的表弟,你救救我。”

月淮洲摇着头,叹了口气:“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放心,你死之后下一个就是我,别急。”

温序见领头的表情,不禁笑出了声:“方才是谁骂我畜生来着,我还以为你能多撑一会呢。”

他拽着领头的头发,将脑袋用力往地下砸去:“这么快就求饶,也太无趣了。”

血哗哗地从发丝流出,有些流进到了嘴里,看着着实有些骇人。领头艰难地开口:“疯子!你惹到了下三流,就离死期不远了!”

温序手上渐渐用力,不一会,领头便没了声音。

他注视着手上不小心沾染到的血迹,皱起眉头。微微弓着身子,用领头的衣服,嫌弃地擦了擦。

温序直起身子,哼着小曲,望向空无一人的拐角。过了一会,弯着眼眸恶劣地开口:“居然跑了。”

月遮在毓秀阁旁等了一会,没有等到月淮洲。正疑惑之时,面前传来吵闹的声音。

“小美人,跟我回江南吧。”

月遮向前看去,男子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抓住女子的手腕,往自己的怀里送。身后跟着几个穿金戴银的婢女,全部将头狠狠地低着,不敢出声。

“你是谁啊?放开我!”女子挣扎之际,不小心甩了男子一巴掌。

这嗓音略耳熟,月遮投去视线。春水?

男子脸上火辣辣的疼,猛地回了一巴掌。“小美人,你敢打我?我父亲可是江南首富。”

“盛京的女子脾气都这么火辣吗?我喜欢,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家,让小爷我好好的对待你。”

男子向侍卫示意,侍卫一脚踹向春水的腿窝,春水身形不稳向男子怀里倒去。

“诶哟,装什么?这不还是投怀送抱吗?”男子掐着春水的脖子,边说边要把春水抱起来。

“被公子看上是你的福气。金氏听过吗?跟了公子,要什么没有,吃香的喝辣的。”婢女脸上挂着假笑,奉承道:“你就从了金贤公子吧。”

“我要是你,就会出去,杀了他们。”

月遮将迈出的脚步收回来,视线挪向身后。风止行正靠在墙壁上,睨着自己。

月遮歪头,回望着风止行,开口说道:“风公子的提议我向来不敢苟同。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风止行眉梢稍抬,笑着说道:“这次我又不抓你。”

“风公子听过一种名叫“肉骨”的虫子吗?”月遮凝着风止行,眸色有些冰冷:“它们不会咬人,但生的极丑,又常常在腐肉上,很是恶心人。”

“诶哟~”金贤的手一阵刺痛,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一片红。“是谁敢打小爷!”

他晃晃悠悠地向周围看去,只见眼前影子一闪:“痛痛痛!!”

月遮将金贤的手臂弯到身后,一脚狠狠地踹上他的小腿。还没等他第一声喊完,第二声惨叫响起。

金贤痛得差点失去了意识,招呼着身边的侍卫:“瞅什么呢?给我上啊!”

月遮见春水两侧脸颊一边一个手掌印,她用力地拽着男子的头发,“啪啪”两巴掌将人扇醒。

意有所指道:“这是盛京,不是你的江南,哪里来的胆子敢在这撒野。”

金贤的侍卫不禁咽了咽口水,面面相觑,也不敢上前。

金贤艰难地抬起头,见面前的女子带着面纱,只露出了一双漂亮极了的眼睛。

他红肿着脸,笑眯眯道:“小美人,再用力点。”

月遮立即松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金贤被甩到了地上,他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抱住月遮的大腿:“小美人,我喜欢你,你跟我回南朝吧。”

月遮瞪了他一眼:“滚开。”

金贤又抱紧了些,蹭了蹭她的小腿:“我不滚,小美人,做我的六房吧,我们一定会有很多闺房情趣的。”

六房?月遮想将这狗皮膏药踹开,可这人死死地抱着,她一时间没踹动。

月遮脸色又沉了几分,长呼一口气。她指着春水:“给那位姑娘赔罪。”

春水呆呆地看着,没想到还会有人救自己。她眼里噙着泪水,却不敢往下掉。

金贤愣了一下,痛心疾首道:“小美人,你让我对一个婢女赔罪?你……”

他见月遮神色一变,笑嘻嘻道:“我就听美人的。”

月遮懒得听他墨迹,抓着他的头发:“我说,滚开。”

突然,一抹锋芒锐意朝着她的面门袭来。月遮松开手,向后猛撤一步,刀刃擦着她的颈间划过,将她的发丝割断。

她看向地上的三支梅花针,缓缓掀起眼皮,望向来人。一男一女,戴着斗笠。刻意隐藏着自己的气息,这种压迫感,想来是高手。

盛京城这几日还真是鱼龙混杂。男子扫了一眼月遮,对着金贤说道:“金贤,别发疯。”

“你是谁?”金贤被婢女扶着从地上爬起,向地下啐了一口:“敢管小爷的事。”

男子也不怒,而是示意女子拿出一块令牌,举到金贤的面前。

金贤双手扒开眼睛,凑到令牌面前。等到他看清令牌上的内容后:“真是晦气,在哪都能碰见大皇子的走狗。”

月遮注意到金贤的话,她注意到二人小拇指上有水波纹的纹身。南朝秘宗——若水。若水的人也混入了盛京?

男子向月遮拱手道:“这位姑娘,金贤公子从小就有疯病,见谁咬谁,无意间得罪了姑娘,还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月遮:我知道你们关系不好,但也不必这么说。

她搀起春水,回道:“得罪倒算不上。只是希望金贤公子能认清南北,别哪日不小心惹到不该惹的人,出了事也说不准。”

“姑娘教训的是。”

月遮不方便在此处出手,拜别道:“那我就先带这位姑娘告辞了。”

金贤见状,着急地大喊道:“美人别走,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子注视着月遮离去的背影,小声问道:“哥哥,我们就这么让她走?”

男子藏在斗笠下方的眸子阴沉:“任务优先,不用去管那些三教九流的人。”

女子又问道:“那金贤公子?大殿下说让我们适当帮忙些。”

男子想了想,回答:“不用管他,他活该。”

月遮和春水寻了处僻静的地方。两年前临走的时候,她记得春水嫁进了世子府,自己还备了薄礼。

韩越再怎么胡作非为,毕竟还有个世子府,春水也不该如此萎靡不振。月遮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春水“扑通”一声跪下:“多谢姑娘。”

“不用谢,姑娘客气了。”见春水没认出自己,月遮也未把面纱摘下,她佯装无意问道:“我见姑娘的料子也是大户人家,怎么逛街连个婢女都不陪着?”

春水的眼泪此刻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我是什么大户人家啊。”

月遮不解,世子府也没家道中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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