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顺而望去，五条悟正对你做着手势，嘴里还念念有词：下课、杰、虹龙、大福。

“下课了坐杰的虹龙去买大福吗？”

其实不用猜也可以很容易理解到，毕竟悟真的很简单。

你点点头。

坐在虹龙上的你还是有点昏昏欲睡，说实在的，你也不知道怎么一到冬日就如此嗜睡，尤其是这两年。

困过头了。

而且风有点大。

你的意识一松懈，你的脑袋就要栽下去。五条悟手疾眼快地扶住你的头，他的双手托住你的后脑勺。

你短暂地回归了清醒，周遭的风也在一瞬间停了。

“嗯？”你的声音有点有点哑，听的人周身酥酥麻麻，五条悟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臂，“怎么开了无下限？”

“啊，”五条悟随意答道，“老子不想吹风嘛。”

硝子坐在夏油身边揶揄地看着，用胳膊肘捅了捅他，于是夏油杰也看过去。

说实在的。

“有点牙酸。”杰对着硝子做口语。

“干脆打包好给绘里了。”硝子回。

“不过，”硝子问，“绘里是不是要生病了？一般来说怕冷、嗜睡都是生病的前兆。”

“绘里是天与咒缚，身体的确更容易生病。”杰眼神担忧地看去。

你闻言看去，摇摇头：“到了冬天就格外容易困而已。”

“是哦，一到冬天绘里酱就特别想睡觉，一直都是这样。”五条悟的声音轻快。

但他的嘴角不是很轻松。他在你身后，你并不能看见。夏油杰和硝子倒是看见了，两人对视一眼，什么也没说。

五条悟排队的时候，你和硝子坐在旁边的咖啡店里休息取暖。

硝子百无聊赖地搅着咖啡，你静静翻阅着书架上的杂志。

“绘里姐最新的文章很大胆哎。”硝子忽然说。

你抬眼看她。

“我倒是不觉得怎么样。”硝子撑起脑袋，“就是总监部觉得你在拉拢诅咒师，要我们盯着你。”

你眉眼弯弯，“无所谓啦，总监部做什么都没有用的。”

硝子点点头：“确实。反正已经传开，早就刻入人心了。”

“不过绘里姐一个人不会累吗？”

“不是一个人。”你说，“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硝子垂眸沉思，手中的勺子轻轻撞击着杯壁，她长吁一口气。

“是啊，一直都不是一个人。我们是同期嘛。”

不论是做什么，总是不会比现在的老橘子更糟糕。或许……她也将拥有自由，也能站在人群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