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需要等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每每得到这个答案心里还是会很不平衡。
毕竟在他以前所看过的网文中,是真没瞧见有系统还要费力打工大忙没帮多少,坑倒是一个接一个挖,偶尔出手也是为了把他往坑里推。
楚栩把发箍塞在枕头下面,趴在床上喊道:“楚柯是谁啊!我把整个楚府上上下下都打探了个遍,没一个人认识。你别告诉我他不是楚府的人。”
【原著中这个人物暂时未解锁,我不能为您查询到他的消息哦!不过他既然在您的任务之中,那肯定是一个会触发剧情的重要角色。】
楚栩又不傻,他现在所有的任务不都是为了走剧情?
既然是一个会推动剧情发展的角色,即使不用他找,也早晚会出来。
自打回来之后,楚栩整日不是吃吃喝喝、玩玩睡睡,就是带着邹香摸鱼捉虫。
已有多日没瞧见过邹萧的身影,虽说他和邹萧认识还不算太久,关系也如同冰霜,但好歹多多少少也有点过命的交情。
几日不见倒是有些不习惯,再者,他还要提升等级呢。
这么告诉着自己,翌日清晨,他便打通了任督二脉从找楚柯变成了找邹萧。
邹萧虽是来楚府有些时日了,但平常多是呆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以外,就数与楚阔崖见面的次数最多。
知道他行踪的人自是少之又少。
因此,楚栩第一个问的人便是楚阔崖。
许是楚霖的归来,他揽了许多楚府的事务,楚阔崖过的也是愈发清闲,三天两头就会把好友请到家里玩乐。
楚栩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在和几位老友曲水流觞。
夕阳红云,晚风拂过,树叶簌簌作响。
楚阔崖和三位好友席地坐于一流水渠侧,水流平缓,其上方有两位丫鬟将斟有酒的器具放在水里。
酒顺着流水而下,飘至谁的面前,这酒便由谁饮下,与寻常喝酒作诗不同的是,他们是饮酒投钱。
每饮一杯酒,便会在一个大盘子里面放入十两银子,最后的这些银两会统一以饮酒最多之人的名义捐给城边村里的鳏寡孤独之人。
想来四人都喝高了,一个个面色通红,东倒西歪,一个劲的调笑,口齿不清的喊着“喝喝喝。”更有甚者,用手舀起水往他人身上泼,许是瞧见楚栩在一旁站了多时,一位散发男子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他刚朝他们行了一礼,便被一鬓角花白之人泼了凉水在脸上。
其他人见状,笑声更甚,另一位高瘦之人扶着泼楚栩水之人,笑道:“张兄,虽说我们已是年过半百之人,对好些事物渐渐淡漠,但这在小辈面前可不要失了分寸,哈哈哈哈哈。”
张兄佛开那人的手,蹲下身双手捧起一捧水便泼到那人身上,“哈哈哈哈,王兄既然都说了我们是年过半百之人,什么没见过,还顾及这些作甚?我依稀记得幼时这般嬉笑打闹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这人活着就涂一乐,怎么你还越活越悲了?哈哈哈哈哈哈。”
见他们玩的开心,楚栩也不好开口打扰,正欲离开之时,那位方才招他过去的男子忽地道:“楚兄,你在我们四人之中虽是最幼,但也才比王兄小一岁,现在他孙子孙女都要开始念书了,你这怎么还不见动响?”
楚阔崖笑道:“高兄,你可是忘了我还有个大孙呢。”
楚栩僵在原地,他和楚霖皆尚未婚配,这大孙指的谁,自是在明显不过了。
虽说他已知晓邹香不是楚栩的孩子,但他对邹香的感情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过,当然,这也不是楚栩第一次听楚阔崖对外说邹香是自己的大孙,只不过每每听到,他心里还是会觉着愧疚。
“是是是,我怎么把这事忘了,不过啊,楚兄,这一个难免会有些孤单,不如让你两个儿子娶个妻子过门?我看杨家小女儿就不错。”
“打住打住,他们现下没有要娶妻之想,我也不能左右,你再给我介绍也没用啊!”
高兄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楚兄说的是,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楚栩又准备走的时候,楚阔崖又叫住了他,“栩儿,你找我何事?”
楚栩道:“爹,我找邹萧,您可知他在哪?”
楚阔崖疑惑道:“你不是与他不对付,你找他作甚?”
楚栩脑子转的飞快,脱口而出道:“我之前不是想着让大哥教我些武功嘛,但这些时日大哥没空,就想着找邹萧试试。”
话一出口,楚栩就后悔了,照楚阔崖的性子,肯定是会希望楚栩习武的,但他一习武就意味着楚阔崖会来视察,看他习的认不认真,不要浪费教他武功之人的时间。
果不出所料,楚阔崖怀疑的上下扫视楚栩一眼,“你能有这觉悟?我暂且先信你,萧儿在校场,若是他不愿意,你不要难为人家。”
楚栩连连点头便走,还未走出多远,便听见身后的楚阔崖道:“你最好认真的学,不要浪费人家的心血,要是我瞧见你吊儿郎当,看我不……”
“知道了知道了,”楚栩大喊着跑开。
城中的校场靠北,刚好楚府的位置偏北,楚栩找了匹马,终于是在太阳落山前到了校场。
圆月高挂,哪怕是没灯火照明也能借月光看清脚下的路。
想来原主以前从未来过此地,楚栩刚到校场门口便被士兵拦了下来。无论楚栩怎么解释都不愿放他进去,非说需要先通报副使之后,才能放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