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姜珩 受:姜昱
攻是天生坏种,没有童年阴影之类的创伤,原生家庭幸福美满,父母恩爱,对他更是宝贝,作为家里的独生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坏是他的天性。
事实上,他还有一个弟弟,但被他亲手扼杀。
那时的他仅仅两岁,但听到他妈妈告诉他怀了弟弟之后,恶就开始生根发芽。
先是不小心撞他母亲的肚子,因太小没有杀伤力,被误认为想要抱抱,被抱住一通乱亲。
几次失败后,他盯上了展柜,由低到高的排列的柜子宛如专门为他准备的阶梯,特意等到只有他和他母亲两个人在卧室,趁他母亲午休,爬了上去,又在他母亲醒来那刻往外爬。
为了接住他,他母亲的肚子撞在了床沿上,不是特别严重但足以让肚子里的孩子消失。
鲜血流出,攻看似吓得嚎啕大哭,心里却是暗自发笑。
这次流产,对他父母都产生了心理阴影,攻的爸爸特意做了结扎手术,他们会不再有新的孩子。
他如愿成为家里的唯一。
但接踵而至是阴魂不散的噩梦。
梦里总是有一个满脸血的小孩叫他哥哥,质问他为什么要杀了自己。
攻对此并不感到恐惧,只觉得可笑,更不认为自己有错,甚至嫌弃他那弟弟天天在梦里吵得他睡不好觉,烦得很,想方设法让他消失。
攻在睡眠上可以说是“娇气”,不能有一丝光,一点声音,就算是呼吸声也会被他判处死刑。
他从小到大向来一个房间。
他还有一个秘密,他能看见鬼。
准确来说是就是那个被他弄死的弟弟。
他的房间里玉佩、佛珠、甚至桃木剑,能治鬼的道具几乎随处可见,但没用。
反倒被按在床上,撬开唇齿,口舌在里面横冲直撞亦或是缠绵悱恻。
“哥哥以为这样能让我灰飞烟灭?你太天真了我的好哥哥,在你杀死我的那一刻,你就要做好被我缠上一辈子的准备。”
攻气急推开他,给了受一巴掌,黑色的衬衫被蹂躏得领口大开,露出里面的粉嫩,眼尾也被气得发红,气息不稳起伏着,恶狠狠看着受。
受闭上眼,捂住被扇的脸,面带着微笑。
“真香啊哥哥,手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滚!”
攻拿脚踹他。
“好,这就滚,哥哥真热情。”
受熟练握住他的脚踝,把他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受的体温本身就阴寒,攻是怕冷的,挣扎着想离开。
原本白皙的脚被冻得发红。
可惜他只是个人,怎么争得过一个鬼?
“狗东西,放手!”
“说好了和我滚床单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呢哥哥。”
受用力一拉,环住攻的大腿把他抱坐在自己怀里,咬着他的耳垂厮磨。
“你... 嘶。”
“给你打个耳钉吧哥哥,我想看。”
“做梦。”
攻歪头躲着他,却没发现把自己的脖颈毫不设防地摆在受眼前。
没有意外,受的眼眸一暗,抬起攻的下巴吻了上去,白纸画满了红梅。
攻抬手掐住他的脖子,强制让他分开。
“你真是...... 无法无天了。”
“哥哥是想玩choking play 吗?”
骨节分明的手陷进他的肌肤里受却感受不到一样勾着唇笑了笑。
“闭嘴。”
“哥哥,你真迷人,真想把你钉死在床上,让你不能见去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