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元澈和灯儿一唱一和,让贼人乱了阵脚。
站在末尾的刘德,左拇指扣着右手,低着头不语。
刘德向来是一个爱钱贪便宜的主。
元澈看出来刘德有些不对劲,继续扬言道:
“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回府了,大家也都散了吧,这段时间楼里先休整两日,大家也好好休息几日。”
刘德手抠的厉害,心中很是杂乱。终于憋了一口气站出来:
“东家!……”
元澈正起身准备回府,听到这么一喊,回头道:
“有何事?”
刘德支支吾吾:
“那……那个……”
他兄长刘耀拍了他一把肩膀,坦言道:
“有什么事大大方方的说,东家这人又不是什么刁难人的人。”
刘耀不知道以刘德干了什么事。刘德终是没说出口,打了个幌子。
“啊……近日又来了些果蔬,是停到堂屋去吗?”
“这种事问元宵就好。”
“是。”
元澈由灯儿扶着上了回府的马车。
灯儿对元澈道:
“看来这刘德有问题。”
元澈笑了笑不语。
从如意楼到元府,不过几公里,马车的路程走了一半,突然被拦停了下来。
“东家赎罪。”
元澈掀开车帘,没下马车。
“刘德?”
刘德跪在马车前。
“东家恕罪,怪就怪那来聚大酒楼,他告诉我,只有苏决公子的茶里放下一包药,他就给我三两金,我一时被迷了心窍,才做出这等鄙陋之事,求东家原谅,东家恕罪。还请东家替我在苏老爷面前求求情。”
元澈是在意料之中,听着他辩解完,又问道:
“那你刚才在如意楼又怎么不说?”
“我本来是想跟你说的,但是我不能让我哥知道,家母已过半百,身体不适,若是让我哥知道,他一定会告诉家母,若是让母亲再因为我这事动了气性,伤了身体,那更是错上加错。所以……还望东家不要告诉我哥,所有罪责我一人承担。”
元澈头靠在马车上,有些不屑,瞥了他一眼,
“倒是个孝顺的儿,可不是个正经的人。”
刘德愧疚不已,低头不语。元澈倒是心平气和。
“来聚除了让你放药还有什么吗?”
“还有……还有……”
元澈小声惊道:
“还真有?”
刘德低头继续说:
“他们还说让我把我哥他们全部拉拢到来聚那里。”
元澈像是在听八卦似的道:
“这个来聚不但要毁我如意楼声誉,还要挖我墙角。”
元澈更气道:
“你继续按照他说的做。”
元澈看出刘德有一些疑惑,解释道:
“今天这事儿我不会告诉你哥,但是接下来你要听我的。”
“好,一切听东家的。”
……
翌日,刘德坐在楼阶上有意无意的煽动着兄弟们:
“反正我们最近也没什么活计,难不成如意楼一直不开门,我们一直坐山吃空吗?总要找个活计不是。”
“德子说的是啊,总不能一直空等着。”
刘德趁机说道:
“我听说来聚,现在正招人呢,听说他们准备招的人还不少,我们之前就在如意楼干过,有一定的经验,现在我们去刚刚好啊。”
人群中有人附和道:
“说的是啊。”
刘德继续同大家伙儿道:
“这样……我带头,你们随后来来聚,行吗?”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