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离开时,爱加和辛莱是带着一身痕迹出来的
卡斯诺赌场的派对还在继续,不少雇佣兵围在吧台旁。
齐格德勒也在这里,和麦克维卡、埃森、亚尼斯小声说着什么,见爱加过来,朝他招了招手。
“这几天还不错吧?”
爱加乐呵呵询问自己的前男友,齐格德勒很坦率,显然是这几天玩得愉快又刺激。
“这真是我参加过的最棒的派对!我以后在路易莎花园也要搞一个!”
爱加还找到了让娜,看到她身边的希尔、贝拉、弗洛伦斯,挑了挑眉。
“看来这几天是你们四个一块度过的。”
希尔勾唇妩媚,左手搂了让娜,右手搂了贝拉,“这位冷淡的考古学家可给我们带来了不少惊喜。”
让娜的脸色比在遗址区时要红润许多,瞧了爱加一眼,“你似乎才是最疯狂的那个。”
揶揄的眼神从四面八方打量过来。
爱加毫不避违,一手搭在辛莱肩上,捏着他的下巴转头,就那么堂而皇之地亲了上去,舌头熟门熟路地撬开他的嘴,接了一个很是激情的吻。
“噢——”
此起彼伏的打趣声响起,公然接吻在这里算不上多出格的事,但如果当事人是辛莱就很让人意外。
辛莱虽然放得开,床伴和雇主如果要当众吻他,不会扫兴推拒,但也不会多投入。
上过他床的雇佣兵更清楚,辛莱几乎没有这样投入过,不是动作间的迎合,而是手掌扣在爱加下巴上情不自禁的抚摸,暧昧又依恋,甚至像是这个吻是由他发起的。
末了还忍不住又追上去些,叼着爱加的嘴唇,不轻不重地咬了几下。
“哇哦,”麦克维卡恐怕是最震惊的了,“这对吗?嘿!他俩前脚才都在跟我上床啊!”
齐格德勒坏心眼地肘了他一把,大声说:“前炮友滚到一块去不带你的感觉怎么样啊?”
麦克维卡反唇相讥:“那难道不也是你的前男友吗!”
“哈哈哈——”雇佣兵们大笑起来,麦克维卡配合地表现出气结的模样,但其实他心里完全不在意这种事,笑嘻嘻地凑上去八卦。
“你们俩——”麦克维卡朝辛莱挑了下眉,问爱加,“该不会是谈上恋爱了吧?如胶似漆啊——”
“当然啊!”爱加笑着勾了辛莱的脖子,“他现在可是我的好情人了——是不是啊,辛莱?”
辛莱要了一杯酒,专心喝着。
爱加嘴角咧得更开,“看吧!他没否认!”
这下是一阵拍桌子的起哄声了。
“可以啊,”麦克维卡对爱加竖大拇指,“不愧是三皇子,直接把辛莱拿下了!”
临走前,爱加和演奏台嘀嘀咕咕了什么,转过身大气一挥手。
“各位,来跳舞吧!我亲自为大家演奏!”
雇佣兵们欢呼起来,纷纷涌入了舞池里,连外来人的齐格德勒也兴奋又快活地抓着亚尼斯进去了。
爱加坐在钢琴边,双手翻飞弹起来一曲欢快的小调。
这首歌很出名,据说是某位雇佣兵写的,赌场区的人们都很喜欢。
唯一的不同是,这首歌本该是重金属摇滚,却快被爱加改编成可爱轻快的礼拜乐了。
“神子大人,”麦克维卡嚷嚷着,“我们可不要听乡村小曲儿啊!”
“那就拜托你们按照乡村小曲跳吧!”
爱加回过头大声说道。
像是村庄里为了祭祀丰收的舞蹈,雇佣兵们三三两两的,胳膊挽在一处,脚上的踢踏步不断用力点在地面上,随着逐渐激烈的节奏越来越快。
他们自由地跳着,转过一个圈就自然地换一个舞伴,不约而同地齐声歌唱。
“Hey Aces(X)!”
人群热热闹闹的,辛莱没有进去,他站在吧台边,就只有他一个雇佣兵站在这里,其他人为了捧三皇子的场全都过去了,三皇子毫不客气地给了刘利安不知道多少的金币。
希尔欢快地笑着,胳膊挽着让娜,脚跟脚尖轮流踢着,在舞池里踩出自己的风格,让娜的脸上也出现了一点小小的笑容,随着音乐旋转起来。
“你是一切的错误和不可言说!”
“是信尾的亲吻和无动于衷!”
这是写给雇佣兵的歌,麦克维卡转得最热烈,唱得也最热烈,一个圈结束,胳膊挽到了别人,贝拉瞪着他,“怎么是你!”
麦克维卡无辜地耸耸肩,毫不介意地带着她转起来,“看在今天休息的份上,副队,我们来跳舞吧!”
在可爱的乡村小调里,贝拉也笑起来了,攀比似的将脚步跳得更激烈,眉毛竖起来,眼眸流转过自信,“那你可要追上我的节奏了!”
“是咬着心脏的牙齿!是鸢尾花下的爱丽丝!”
“是蜜蜂和财富!是天堂和幸福!”
雇佣兵们就是这样,他们的当下就是最好的财富和幸福,这场无所保留的派对就是他们能想到的最好的天堂和欢乐。
胳膊勾着胳膊,肩膀贴着肩膀,埃森刚转过被推进舞池的可怜的亚尼斯,掌心就贴上了弗洛伦斯,两人不约而同笑起来,跳着舞步,享受着这场暖洋洋的舞池,所有人心中仿佛都被自由和欢乐填满。
“我们信仰!我们赞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