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以后，午休也快结束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时间就从来没这么慢过，到后面他简直在祈求着快点上班了。

王瑜腿软的根本站不起来，这次倒是没受伤，但后劲实在太大了，他把头埋在衣服里，自闭着还不愿意露脸。

说实话他有点害怕刚才的感觉，太上瘾了，甚至只要想到小七的身体就会忍不住双腿发软。

太爽了。

啊啊啊啊，他不活了！刚才那个人真是他吗？竟然跟小七说那样的话，什么含一含，还那么主动，他想把自己脑袋挖出来看看脑瓜子是不是也被改造了。

小七一脸不尽兴，觉得时间太短，套上衣服说，“我去帮你打卡。”

代人打卡是违规操作，他不能被找到机会扣分，帮不上忙就算了，至少不能给小七拖后腿。

王瑜闻言也不装鸵鸟了，咬牙，“不，我和你一起去。”

挣扎着从小窝里出来，面对路上的异样眼神。

这里都是火眼金睛的明眼人，两人干了啥就别想瞒过他们！大干了一场啊！

众人意味深长。

“爽吗？”

“下次搞喊上我呗！我的家伙可也不赖啊！”

“我用过的都说好。”

王瑜无语，这里果然没正常人，这就毛遂自荐上了，离谱。

小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搂住王瑜的腰，好不含蓄的亲王瑜的脸，宣誓主权，“看什么看，没你们的份，这是我老公~”

这是直言不讳的承认了。

王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家伙就不能低调一点吗？

哦~果然啊！他们就知道这新人是迟早要被小蚯蚓……

等下。

谁是谁老公？

·

下班以后各自有事要忙。

王瑜和小七分开进入屠宰场，一路避过种种血腥，来到了自己的画室里，对着人皮一筹莫展。

他尝试着画出了几个设计稿，可心里都很不满意，他推开画纸，对着乱七八糟的颜料发呆。

这里有一股颜料混合着奇特的酸臭味，刚进来实在是无法忍受，他决定花点时间吧这里打扫一下，扫出来很多的废纸团和虫子的尸体。

门口没有垃圾桶，他要走到一层工房。

现在犯人们都下班了，人也变多了，他走过去面对很多不太友善的眼神。

他看到了一个被绑在椅子上身体套在麻袋里，血液已经把麻袋浸透，只露出一个灰色的脑袋低垂在麻袋外面，看起来是已经被折磨到了深度昏迷状态。

王瑜脑海里回想起朗姆的描述，灰色头发，不由看向脖颈，黑色禁环，是异能者。

他就是乌列？

王瑜心想。

看到他身边的那些可怕刑器，孤零零的身影，王瑜走过去，他看起来好像快不行了。

“怎么？对我的玩具感兴趣吗？”王瑜背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他回头看，一个男人站在他背后，身上满是纹身。

王瑜强自镇定，“是有一点。”

“我把他给你，用你来代替他，怎么样？”男人说。

王瑜说：“我没兴趣成为你的玩具。”

“那你无法从我这里得到他。”

……

王瑜很快就想好了理由，他对这个屠宰场里的变态罪犯说道，“他给我带来了一些灵感，我需要使用他创作，我相信如果赫尔老大，他也会同意我这么做的。”

“你是在威胁我吗？”这名男人露出不虞表情。

最终两人来到赫尔面前，赫尔进行判决：“你必须画出让我满意的画，否则你将成为科萨利亚的新玩具。”

王瑜答应了，他把乌列扛回了画室，擦干净他的脸，喂了他喝一些水。

他苍白的嘴唇沾上水以后立刻往下吞咽。

“慢点喝……”王瑜顺了顺他的后背。

乌列慢慢地睁开眼睛，“这里……是哪里？”

“这里暂时是属于我的画室。”王瑜回答。

“我还在屠宰场？”乌列十分艰难地说出最后三个字。

“嗯，你还在这里。”

他在屠宰场，那这个面色清秀漂亮的男人也是屠宰场的人？

乌列吞吞口水，恐惧地看向王瑜，“你……要怎么折磨我？”

王瑜想了一下说，“你要在这里成为我的模特。”

说完他把乌列身上的麻袋往下一拉，露出一具伤痕累累的身体，乌列的背后的一大块皮肤不翼而飞，腐烂的死肉里钻满了蠕动的寄生虫，看得王瑜牙齿泛酸，“这……”

很难想象变成这样还能活着。

有时候生命力太强好像也不是好事。

“不要，不要，别那样做，别夹……”乌列胡言乱语。

王瑜根本听不懂，乌列的手脚都被绑住了，他没有急着解开，这样也好，不然等会可能要挣扎。

看着这具身体的惨状，王瑜强忍撇开脑袋的冲动，深吸一口气说，“可能会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