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们走吧,估计真的像晓涵说得那样,她跑的够快。”男人说着,又响起脚步声。
左梧秋这次仔细辨认,发现这群变态居然有两个人在那站了一下午,他们比起自己更傻好吗!
“诶,这里有近路我们走这边吧!”一道意外的声音响起,那不属于她听过的任何一个人的声音,可能是真的游客,“真的!这边走能近一些!各位快来我们从这走!”
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左梧秋不知道这波有多少人,只好努力用耳朵辨认到底有多少人,最后确定了便蹲着潜行,走到围墙的出口时悄悄探出眼睛仔细观察,趁着那两个男人转身时突然起身融入人群,顺着他们的路离开。
最开始的男人余光瞥见一套熟悉的衣服,等他反应过来再看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咬牙骂人。
左梧秋绕路回到住处发现一群人在大厅聚集,陈壬笙在那十分烦躁地转来转去。
“要是那小丫头再不回来我们必须要去找她了!”陈壬笙说。
“可如果我们都走的话不是更危险,一个小孩而已又能有什么事?”吴梓越无所谓地回答。
陈壬笙知道左梧秋有多重要啊,先别提自己看不看得惯左梧秋,她怎么说也是自己人啊,况且他其实忍这小子很久了,“你要再是这个态度的话你就给我滚回你的学院!所有资料都已经表明了她的存在是十分重要的,说白了就算出了危险,我们救她的优先级比你这个只会娘们唧唧的逮着人家小姑娘说事的人!”
“你说谁娘们唧唧呢!”吴梓越猛地拍桌站起身走到陈壬笙面前盯着他。
“难道我说李教授?这里面的三个女生都比你明事理!”陈壬笙也不虚吴梓越,他好歹也是在这个行当混了这么多年,还能害怕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文壬雅有些头疼地捏捏内眼角,祈祷着左梧秋赶紧回来用那张嘴怼一怼俩人。
“A~U~V~”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大家看向楼梯口的位置,戴着鸭舌帽的人只露出那笑得贱兮兮的下半张脸,“壬笙哥居然还会关心我,不会是被人夺舍了吧?”
原本心中的担忧转为怒气,陈壬笙气得深吸一口气的同时咬牙。
杨蔚担忧地看着左梧秋,就见少女摘下帽子再拿下发网,“人太多了,我们不能按照计划的入口进去了。”
“可我们又要怎么找别的入口?”
左梧秋听着文壬雅的问题没回答,而是研究研究自己的头发,最后十分认真地看着众人询问,“你们谁会剪头发吗?”
众人:啊?
左梧秋嘿嘿嘿地在那笑着,“这不是头发太长了吗,万一咱们进去了耽误事呢?”
众人见状都无语地扁着嘴挪开视线,只有杨蔚一人再转头起身去找了把剪刀,“我来吧,一剪子的事。”
“别啊!我还要做爱豆的你认真点!”
“那你应该去找托尼而不是我们。”杨蔚举着剪刀推推脸上的眼镜,跟个冷面阎王似的指着面前的板凳,“坐。”
左梧秋没办法,毕竟自己刚把人得罪,现在没办法真的除去去找托尼,只好跟待宰的羔羊坐上板凳。
关于头发的未来,左梧秋对杨蔚有一种未知的恐惧,她等了几秒转头看向杨蔚,眨眨眼转回头后再回头。
杨蔚去接水了。
坐在椅子上的左梧秋感受到杨蔚站在自己身后正在弄水,就这样的声音让自己感觉后背发凉,生怕杨蔚一剪刀给自己脖子剪了。
“你干嘛?”杨蔚不解。
“姐……”左梧秋有些害怕地看着她,“你不能像对待路易十六一样对我,答应我好吗?”
“你再哔哔我保证你像商鞅一样分的开开的。”
“补药哇!”左梧秋尖叫。
“闭嘴。”
左梧秋瞬间安静,围观的几个年轻人都被姐妹俩的对话逗得在疯狂憋笑。
该说不说,杨蔚的手法还是可以的。
“哇,你居然知道要先把头发打湿!”
“?你是不是欠揍了。”
“对不起。”
“低头。”
“?”
“赶紧的。”
左梧秋照做低下头,杨蔚将左梧秋的头发像贞子那样垂着,然后给她头发剪了个弧形。
无情的剪刀手杰克(?)斩断了迷茫少女的情丝(?)。
头发吹干后,左梧秋起身再蹲下捡起自己被剪下的头发,忍了又忍,“我的秀发——!!”
“我真是受够你了!!”杨蔚抬脚就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