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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羡鱼惊讶,“小鹿想寄给谁?”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微光,随后又意识到自己冒失了。
“抱歉,是我逾越了。
“这算什么逾越?”鹿燃忍俊不禁,笑容温暖,“寄给你和小鹿燃。”
还有他的丈夫——殷文修。
沈羡鱼听闻,有些受宠若惊,心中涌起一阵暖意,面部表情也随之鲜活起来。
鹿燃打开信封,目光上下扫过信中的内容,不禁皱眉。
“江风雨说,殷文修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不忍心儿子遭受怀孕之苦,准备给江阔植入人造子宫,让他生下我的孩子。”
一阵恶心袭来,他端起桌上的马克杯,喝了半杯咖啡。
勉强抑制住涌上咽喉的反胃感。
沈羡鱼眼神阴鸷,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如同寒的刺骨冰霜。
强压住怒意,“他知道怀孕辛苦,还逼迫别人成为生育机器,真令人作呕。”
“他在试探我的态度,”鹿燃冷静分析,“如果我救下江阔,就等反对他一手架构的生育体系,那么我便是他的敌人。”
沈羡鱼的脸色愈发严峻,急切道:“这是个陷阱,小鹿,你千万不能去。”
“故意踏入陷阱也是战术的一种,”鹿燃轻笑,“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益有余[1]。送上门的礼物,我没有不收的道理。”
有人来送命,他就一定要收下,不然就是对不起人家。
江风雨想趁殷家父子不在,将他置于死地,难道他就不想吗?
斩草除根要趁早,他尝过九死一生的滋味,就不可能放任威胁到自己的人活着。
“有把握吗?”沈羡鱼不安地问。
鹿燃反问:“一夫作难而七庙隳,身死人手,为天下笑者,何也?[2]”
沈羡鱼会心一笑,“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