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人？”鹿燃茫然地眨了眨眼，“这样好吗？”

“嗯……可以的……”殷文修紧张地攥紧了文件夹，额头覆上一层细汗。

他求之不得。

鹿燃会心一笑，“我知道了。”

殷文修的心跳顿时乱了半拍，频率逐步加快。

他从钱夹里，取出一张黑色磁卡，递给鹿燃，“回来后……一直想找机会交给你。”

鹿燃接过去，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旧世界有聘礼的说法，我不太清楚应该准备多少，就……尽我所能，给你准备了一些。”

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一切。

他所说的一些，是：“祝融之墟”航天科技集团5%的股权、七大洲各一套住房、前十车企的顶配汽车、数不尽的古董和名画……

“谢谢哥。”

鹿燃没有多想就收进口袋，只以为是殷文修给的零花钱。

两人闲聊了一会，鹿燃把医嘱一一唠叨了一遍才离开。

鹿燃走进无人的走廊，给江阔打了一个电话。

“你上次说的交易，还奏效吗？”

别墅内。

江阔关上浴室的水阀，散漫慵懒地靠在浴池的边缘。

“永远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