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头们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高杉愣愣看了一会儿环绕四周的笑脸,忍不住与他们一同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自从与在树上睡觉的银卷毛和前来寻人的微笑老师相遇以来,这些日子他着魔一般每天前来这间小小的村塾挑战,从无一胜利到今天的第一次击中银时,仿佛已经圆满完成了任务,可以随时离去,然而他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去了。
过去他对世间认同的武士道与武士这种存在感到迷惑,在他通过自身的亲见亲历开始否认世俗看法的时候,他便处于一种极艰难的境地,生活在学堂与家族的夹缝之中,然而无论如何威逼压迫,心中的答案依旧是否认,或者说,越是如此越是不能认同。然而,真正的武士、真正的武士道是什么呢,他自己也不知晓。
——你想说成为武士需要具有某些资格,如果没有能守护的家门,没有能尽忠的主君,就当不了武士吗?我并不这么认为,所谓武士道,是约束软弱的自我,使之逐步迈向强大的自我意志。只要在心中树立各自的武士道,每一个人都能成为自己的武士,所以为了变强来这里踢馆的你,在我看来已经是个出色的武士了。
——你是因为迷路来到这里的吗?我也是,至今仍在迷惘,但未尝不可呢?时而烦恼时而迷惘,你只要成为你心底的武士就好。
他想起了这个一直微笑着的、他无法看透却在心底向往着的男人说的话,终于有了自己的答案——他要留在这里,寻找心中的武士道。
十七捏了一个寿司给那个突然出现的清秀的孩子:“寿司应该没关系吧,来,吃吧,晋助最近来踢馆的时候都能看到你在附近呢,你也要来踢馆吗?银时的处O膜随便你捅哦~啊,不,他已经没有了。”
“你这家伙,把银桑当成什么了!”顿时从身后传来这一声。
“谢谢。”他接下寿司:“我叫桂小太郎,和晋助是讲武馆的同学……不过不需要踢馆我也知道了,我可以转学过来吗,以后请多关照了!”
“当然。”松阳回答:“只要怀揣诚挚,松下村塾欢迎任何人。小太郎、晋助,欢迎来到松下村塾。”
十七拿出一条毛巾沾掉松阳嘴角的米粒,装作烦恼的样子调笑道:“真是头疼啊,老师的魅力太大,竟然挖了名校的墙角,这下麻烦了,以后会不会有更多人踢馆呀。”
事实告诉了他们——不要乱立fl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