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巴黎了芜湖!”从马车上下来,黛维莱德等人迅速拿起行李跳下车,跟着斯内普进了魔法部的电梯。
等他们办完繁杂的手续(“法国魔法部的效率真是迷人,我牺牲了我的午饭时间在这里站着!”饥肠辘辘的克里斯汀简直要爆发了。)重新站在巴黎的街道上时已是下午,斯内普带着他们穿过几条街道,在一个小公寓前停下来,他偷偷掏出魔杖轻轻一点,门打开了,他们走了进去。
公寓是典型的法式风格,门前有个小花园,虽然不如说是一块小草坪,但栽着一棵夹竹桃。几人走进一楼的客厅,公寓显然是被魔法扩大过的,在外面看起来很小的公寓,其实拥有一个巨大的客厅,墨绿色的墙纸上面有着金色的花纹,壁炉台上架着的是银质烛台。
“这才下午。”等待分配房间的时候,黛维莱德冲克里斯汀挑眉,后者立刻get到她的意思,既然都到巴黎来了,当然要好好玩玩了!“你觉得卢浮宫怎么样?”
“那必然是要去的啊,”克里斯汀对这个提议表示同意,“我们也可以上演达芬奇密码。”
“那我俩可能解不出来。”黛维莱德做了个鬼脸,“或者还没走出博物馆就被枪击了。”
既然有了目标,一得到解散的指令,搞事二人组立刻放下行李,带着在伦敦兑换好的一笔可观的欧元,直奔卢浮宫而去。
有人说卢浮宫是沉睡在塞纳河畔的梦,沉淀历史光华的穿越了历史的庭院。可能艺术就是能有这样的力量,成功的穿越时间与空间。
两个人匆匆买票走进卢浮宫,“这个相机真是带对了。”黛维莱德摆弄着相机,“来,看镜头——”
克里斯汀欢快地冲镜头比了个耶,然后又去研究地图,“我们就这么一点时间肯定转不完,除了那三个镇馆之宝,你还有什么想看的吗?”
“埃及馆?”
“可以,那我看看,还有那个什么放汉谟拉比法典的馆,好了,出发!”
黛维莱德和克里斯汀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穿行在宫殿内的各个走廊与房间,在麻瓜游客的身边轻轻掠过,时不时停下来拍照。在闪光灯的闪烁下,他们好像跟身边的所有人没有任何区别。
“啊,蒙娜丽莎。”跟着人群,两人一路弯弯绕绕,走向了收藏卢浮宫镇馆之宝蒙娜丽莎的展厅,小小的一副肖像旁边赫然是四个达力级别的保安,而警戒线赫然离蒙娜丽莎和它的玻璃展柜足足一米远。
每个人能拍照的时间非常短,来不及欣赏照片,两个人就被保安赶了出去,一路上压根没有能够停留的地方,她们就这样一路走向了埃及馆和东方古文馆。
就她们这样敷衍的行程,走出博物馆时,夜幕也已经降临。
站在卢浮宫前面的广场上,看着在璀璨灯光的映衬下,相比于白天更添了些许神秘和宏伟,塞纳河吹来的凉风撩起了她们的长发,伴随着大提琴的琴声,她们走向了在浓重夜色中闪闪发光的玻璃金字塔,克里斯汀听到黛维莱德轻声呢喃,
“The Holy Grail ‘neath ancient Roslin waits.
圣杯在罗斯琳教堂下静待。
The blade and chalice guarding o’er Her gates.
剑刃圣杯守护着她的门宅。
Adorned in masters’ loving art, She lies.
大师杰作掩映中相拥入眠。
She rests at last beneath the starry skies.
星空下她可安息无碍。”
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踩到了一块小铜牌,那就是所谓的玫瑰线,巴黎子午线。
“真是巧妙,将秘密藏于玫瑰之下。”浅金色的发丝飘扬着,如同一面旗帜一般,“罗马人独特的仪式感。”
看完小说之后再来,就有一种莫名的神圣感,好像她们也是那圣殿骑士中的一员一样。
“去买点东西,然后就在香榭丽舍吃饭吧。”克里斯汀拉了拉黛维莱德的袖子,两个人沿着马路走向不远处的香榭丽舍大街。这地方作为法国的购物天堂,属实让克里斯汀有了回家的感觉。她毫无节制地开始挥霍,看上什么就买。
黛维莱德显然对珠宝柜台格外的感兴趣,让柜姐帮她拿了一个手镯和耳环包起来。她同时还肩负着帮室友代购的工作,趁好基友还在奢侈品店,她跑去旁边的百货把东西都买齐了。
但是克里斯汀的购物欲同时还不放过任何一个人,本来黛维莱德刚买完回来找她,就像个木偶一样被她推进推出试衣服,她本来想抗议几句,但克里斯汀坐在香奶奶家的皮质软凳上,手里拿着气泡水,理直气壮地说着,“黛维莱德,有钱了不能亏待自己。”
某人下意识反驳道,“我那是把钱花在刀刃上!”
“好吧,”克里斯汀耸了耸肩,“你好!帮我把那几件包起来,那位金发女士买单。”
“哈?”
随便找了家店吃了晚饭,黛维莱德深深感觉还是法国菜更对她的胃口,两个人再次沿着塞纳河散步回公寓,黄色的路灯与法国梧桐落叶,灯下身穿大衣的少女,构成一幅优雅的画面。
“快看,”克里斯汀突然说道,她们走到塞纳河的栏杆边探出头去,对面是灯火璀璨的埃菲尔铁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