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已经听到报站的信息往车门口走去,回头看他俩一板一眼坐在那儿看向她又觉得好笑的很:“那年夜饭的食材你俩负责买,我负责做。”
见他俩听话的点头又眉头一皱假装恶狠狠的说:“你俩以后再也不能用这障眼法了,别人看不到这节车厢不代表系统里没有再弄成个灵异事件小心你俩明天不能现身。”说着走下了车,右手还向上摆摆手。
“你说这小丫头是不是对我们越来越没有分寸了?”秦生无辜的苦笑摇头,“竟然敢吩咐黑白无常给她买东西。”
迟与难得调侃:“你都当了人家二哥了还让她有分寸。你见她12岁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是寻常的孩子。她只是外表看起来柔弱可欺,实际上坚强又有主见倒是你少欺负她。”
说话间对着秦生的背一拍,秦生吃痛咧嘴看向迟与:“我那都是逗她玩的,你是没注意她生气的时候脸涨的红红的嘴巴嘟着像个小金鱼。我总是觉得莫名熟悉。”
迟与怎么会不知道,在刚刚的那画面里穿青色皂罗衫的男子便长得是秦生的模样。那女子他虽未看清却有了猜测。
可他眼前为什么会跳出这样的画面?是他自己的记忆又或是他曾经看到过的画面?
是神的指引又或是某种执念的指引?
秦生见迟与凝视自己像在看他却又不是只在看他,像是在看向更远的地方或者是更遥远的他。
他虽然没有记忆却是有来处的。可他又是怎么变成人们口中的索魂使者的?在他死之前又是谁?
秦生突然左眼落下一颗泪来。
“我就只是看看你不至于这么感动吧?”迟与一个寒颤摸着自己的手臂说“鸡皮疙瘩起了一地。走啦走啦!”
“落泪怎么可能?”秦生不置信的对着迟与嚷嚷,在脸上顺势一摸发觉脸上是湿润的。秦生心里一紧:“真是见鬼了,这眼泪怎么回事?哪有哭了自己还不知道的。”
迟与见他原地呆愣住盯着自己的手看嘴里嚷着“见鬼了”。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俯身低声说:“我俩就是鬼你忘了。”秦生被他这样一说觉得又好笑又好气。
这才发觉他俩已经在地铁里又往回坐过了两站。但这节车厢始终没有人上车。“你没有设障眼法吧?否则明天我们真要被罚不能现身!”连秦生都怀疑是被设迟与设置了障眼法,迟与一眼无辜摇头。
此时听到报站的声音车门开了,两人隐身。
进来一位身型有点魁梧的大哥,一进来就打了个喷嚏一口北方的口音说:“这车厢真是见了鬼了,怎么这么暗这么冷。”
秦生迟与面面相觑一副不关我们事的表情。
大哥手上盘着珠串,嘴里念念有词“坏物莫近我身......”
两人齐齐摇头感叹“这年头做鬼也是不容易的。”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