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炎挑眉,语气愉悦。
姜挽抒哪能同他说的那样心安理得,瞬间那拿回手帕的想法就被她压在心头。
姜挽抒不再执着于那一条手帕,反而站定。
刚互相心意相通,他就这样爱与她开玩笑,若是日后日日来一次她可得多无奈,于是姜挽抒觉得势必要给周炎一个教训,要让他知道这段感情谁占主位。
但她想想,还是放弃了。也罢,感情里头爱人之间总会为了彼此相退,暂且让这厮占占上风罢。
再说,她喜欢的不就是这样一个生动、对她好,而又带着点不着边界的男人嘛。
察觉到这个,姜挽抒无所谓起来。
她仰头朝男人看去,语气平平,“你要暂且就保管放在你身上吧。”
周炎垂眸瞥过一眼姜挽抒,眸中带着思忖,好像终于是想明白姜挽抒是为何,眯了眯眼,“挽挽,我们床都上过了,你还怕自己上手拿、”这手帕?
话还没有说完,他那张薄唇就立马被姜挽抒捂在掌中。
姑娘的掌心柔软,覆上男人薄唇时指尖不注意划过他的薄唇,姜挽抒不经意的抚摸带给他酥酥麻麻,周炎忍不住用薄唇去追逐那只指头,而后将唇吻在姑娘的掌心。
姜挽抒被他这突然一个举动吓得顷退了手掌,那张眉目如画的脸蛋浮上疑红。
周炎见着她如被吓的兔子一样,调侃心起,不再去追逐姑娘手掌,“床我们都上过了,还怕我亲?”
这一句话粗莽的简直让姜挽抒难以言对,脸上再次渡上一层红晕,耳朵发热滚烫,“周炎,你说话别这么粗鲁!”
“你喜欢的我原本就这个模样,你不知道?”周炎笑着,露出一张白花花的齿牙续道:“就算不知道你也是晚了,你说喜欢我就得一直喜欢下去。”
周炎这句话说的霸道而又有力道,许是这话的刺激,一下让周炎抓住姜挽抒的手腕,拉她入他胸膛,垂眸,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低头亲去。”
硬却涂满润滑油似的铁杆,好似只有紧紧交缠在一起,方才能不让自己掉下悬崖。
然而,怀中的男人是最喜这般激烈的交缠,
柔软的手臂在他正欲要迸发之时揽过他的腰间,那其中滋味不是人人都能体会。
他着实是忍不住心头欲望就直接将人抱起放在一张美人榻上。
周炎之前手中抓着的书信早就再一次掉落在美人椅下。
他聚精会神,只为身前姑娘能更加体验到曾经闻所未闻的滋味。
终于眼看风雨就要到停歇之际,下一秒,却在累瘫的朦胧之中又见那身饶得她难以清静下来的手臂把她一把抱起,带她转移阵地又到拔步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