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炎自又是被她勾起心思又不得不熄灭,只能去折磨那么一会姜挽抒。
他动作上安份起来,身子不再靠近她,反而言语开始孟浪,“那挽挽看在我一来你就不怕黑,自动吹蜡烛的份下原谅我一次吧。”
周炎他一个大男人好不容易对着姜挽抒撒娇一次,姜挽抒哪里还存怨她的心思,不再理他,自在穿上闭眼歇息去。
而周炎,亦是期待着姜挽抒的回应。
他也是今日见她吃她阿弟那娇娇弱弱求她一套,哄得她待他好得不知东南西北的模样,他这才玩心大发,想要试上一试的。
要是能成功,日后用上这招也不说不可。
和姜挽抒待得越久,他越是对她了解,她这矛盾的姑娘,最是吃软不吃硬的,所以他早早就已学着在她面前收敛,如今看来,效果不错。
倒是现下,他仍旧未听得姜挽抒一言一语,他抬额起要瞧前姑娘干什么了,下一刻就被姜挽抒出言一句阻挡,“我困了要歇息。”
慵懒的声音入耳,又正经来上一道:“明日你自觉给我出这屋子。侍卫可不是能同公主这样贴身的,只有在规定的时间内才能待在我身边。”
说罢,姜挽抒这次是真的不再理周炎了,闭上眼不再去想其他,自留下周炎一人在床上哀叹。
看来他这一个方法对姜挽抒来说并不合适,他得改改。
突然,瞧着眼前这软软腰肢上横盖的锦被,周炎眼中开始红起,竟然柔的不行他便来硬的,好歹也能占占她的便宜。
于是他那张肌肉青筋张迸起的手,又是悄摸摸伸过姑娘腰间,在姜挽抒的不经意下,一把拦住她。
他本以为姜挽抒这次会和从前一样挣扎,却不料这面前姑娘一点动静也没有。
就在周炎欣喜姜挽抒对他又进一步的亲密不再抵触,晃眼又听得姑娘沉小的呼吸声,不由吸气。
得咧,看来是他白欢喜一场。
只有她在强烈睡意的睡梦之中,她才会那样顺从他。
不过即便这事只会发生在这个时候周炎亦也不生气,横竖她也算是有些时候会对他的亲密不持反抗,他乐见其成。
抱着怀中香喷喷的人儿,周炎也不再纠结,揽着人儿也闭眼睡去。
清晨一大早皇宫里头又下了一场冬雪,自姜挽抒回宫之后,一切事宜都按从前去安排。
因而就有大早入房内叫醒她起身的清脆声音传来。
姜挽抒早就改掉在这宫中无论公主嫔妃都得在卯时起这个习惯,如今被云解这么一喊,姜挽抒不太好脾气将身上的锦被一揽,往头上盖去。
可惜云解向来不是一个实在细心的性子,她在外头站了许久仍旧未见自家公主出来,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端着洗脸铜盆赶忙往里跑去。
里头门上并无扣上门闩,所以云解很是飞快入了房中。
房中一丝声音也无,云解听着免不得疑虑。
她悄悄慢步走到屏风后方拔步床前,仍见姜挽抒还在睡着,顿时放下了心。
还好,公主并无事。
可她和云束身为皇后专门派到公主殿中为约束公主礼仪的贴身宫婢,理因当以皇后吩咐为先。
但她们到底是同姜挽抒一起长大,“情谊”这两字,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
风解见着也只好先将手中所端东西放下,叹了口气,巴掌拉过锦被下姜挽抒的手。
云解早就起了,又在外头待上许久,这一触碰,自然凉醒了还在返回睡梦中的姑娘。
“公主,起来了,您回宫的消息传出去,等会可是会有其他公主皇子来这呢。”
姜挽抒不太在意那群不与她同胞出身的姐妹兄弟,但当耳朵一听见这把声音是云解,立马清醒,一把坐在床。
她惊慌失措瞥过床边另一侧,方才呼上一口大气。
还好,这男人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时候要回去。
云解随着姜挽抒视线看去,竟是看出一点古怪来,“公主,您什么时候改了睡床不睡中间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