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他也好像分明享受其中,他从前从未在床上吃过饭。
阿尔肯故作矜持要将烩饭端在自己面前,伸出的手又是那样的无力。他没力气,于是嘴硬了,“我不饿,我不吃了。”
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烘培到合适程度的牛舌搭配着香料的味道简直就是蓄意勾引。阿尔肯吸了吸自己的鼻子,闭上眼内心挣扎道,“我不吃了!”
要是被这个管家发现他此刻连拿碗的力气都没有,还成何体统,这个人刚刚还擦拭过他的全身。
禾木差点有点忍不住自己的笑意,她想阿尔肯公爵一定不知道自己是一个有点什么心事都写在表情上的人,那双眼底似有玻璃海的蓝眼睛将自己所想都写进去。
她知道这个时候的Alpha或者是Omega都会格外脆弱,因为这是他们生理上所带来的必然反映。
得安抚好他们这样的情绪。
禾木坐下来,将餐盘放到桌子上,一手端着这复古华丽的碗,里面盛着烩饭,另一只手拿着勺子。
这分明是要喂阿尔肯的节奏。
阿尔肯大惊,他好像脑子有点生锈了,所以当禾木就着那一口喂过来的时候以至于他竟然真的张开了口。
啊啊啊!
阿尔肯放在床两边的手用力握成了一个拳头,这样被人喂饭好羞耻啊,可他现在根本拒绝不了禾木任何一点。
他任由自己的神思乱游,眼神乱飘就是害怕自己对上禾木的脸庞。
可是不知道他视线怎么飘啊飘就看到自己赤裸的腹肌上。
“咳咳——咳!”
他竟然还是半裸的。
阿尔肯一下被饭呛住,禾木伸出手给阿尔肯拍了拍后背,接着再将沙棘汁端来对着阿尔肯来了一口。
清新酸爽的沙棘汁极大缓解了他的不适。
“慢慢吃,先生。”
“可以慢慢吃的。”
“哦。”
“我知道了。”
阿尔肯不动声色将自己的手伸远一点将自己的被子扯过来悄悄遮住自己的腹肌和下半身,他一下又能想起来那双手抚摸在自己全身的触感。
脸一下又没忍住红了个透,顺带着也带着几分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小娇羞。
“你是不是摸我了?”阿尔肯顺带着找回属于自己的底气,语气也硬气了起来。
他有什么好不意思的,他的全身,从他的头发尖乃至到他的脚指甲盖都是十分完美的。
这个管家,这个Beta能摸到他是她天大的荣誉,好吗!
“是的,先生。你的腺体状况已经不再适合注入抑制剂,情况紧急我只能采取这个方法。但好在缓解了你的不适。”
禾木表情很平静,似乎认为这件事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包括给阿尔肯喂饭这件事也压根算不了什么。
她只要一有合适的时间就会回从小长大的孤儿院帮院长们分担一些事情,她从小就擅长给比自己小的孩子喂饭,院里的人都说她天生就好像能好好照顾好任何人。
任何人,如果禾木想要照顾的话她都能做的很好。
阿尔肯试图从禾木的冷淡表情揪出点什么证据,可对上对方的深榛色瞳孔一下泄气起来,禾木是十分冷静十分理智作出了自己合适的判断。
可是腺体那种敏感的地方,阿尔肯自从分化后任何人都不可能触碰到他这个地方,包括他自己都很少碰这里。他恨不得自己把这个烂东西毁掉。
但刚刚这里的触感又这么敏感和到达极致的舒适,这人一直按着这里还反复摸着。
这其实是一种非礼,是一种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