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怎么做,做到多少的度都由白清自主选择,林春玉就避免了自作多情的尴尬。
没想到林春玉完全小瞧了白清,这人的自制力就好像狗面对大骨肉,端到面前了,能忍住才怪。
林春玉在恍惚中,莫名其妙想到课本上的内容,供不应求,供过于求……她脑子里太乱了。
林春玉渐渐蜷缩…蜷缩…她发现自己还能更加柔韧,缩得更紧,变成一个虾球。
不止脸和四肢裸露在外,更多皮肤接触空气时,林春玉胡乱地抓住白清的头发,要死了似的说:“回房间……”
白清看着姐姐,非常可爱,白清心中涌出莫名的施虐欲,很快被自己按下去,太过分了,她用力甩了自己两巴掌,之后将林春玉打横抱起。
林春玉用力呼吸着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们彼此牵着手,白清非常紧张,林春玉也非常紧张。
林春玉带白清去野外探险,两人进入小路,前面被堵住了,白清看见地方,天然的大概知道该如何做,她抄起工具开路。
林春玉冷汗涔涔,死咬嘴唇,白清也工作的满脑袋是汗,找不到轻松取巧的开拓道路办法,凭着蛮力埋头挖。
林春玉终于忍不住了,指甲陷进白清的手心,掐出一个个半弧的印,她叫出声:“你轻点……”
白清停了下来,双眼发直,魂飞了,“好的、好的。”
林春玉疼得整个人无比清醒,吐字清晰流利多了,她抱怨:“你怎么这么笨,只晓得一个劲往前。”
白清还是傻不愣登的模样,说话捋不清字,颠三倒四的,语言系统崩坏了。
白清各种道歉,抱着林春玉不断讨好,脑袋埋在林春玉肩窝,呼吸热热的洒在上面,她主动提议:“你要不要打我呀?泄泄气。”
林春玉感到一阵湿黏,推开白清脑袋一看,对方流鼻血了,抹得自己衣服领子上全是红色。
林春玉忍不住笑,怎么还是这样没出息!
林春玉躺回原位,聊了会才知道,白清居然一点储备知识都没有,死犟着不肯学。
林春玉心想,慢慢来吧。于是领着白清一步一步现学。
白清自身不乐意吸取他人经验,但任何事都得为林春玉的第一优先级绕边,林春玉看,那她也看,就这么简单的道理。
两人对照着手机屏幕里的内容操作,手不忙脚不乱,心乱,常常是呆着反应好一会,才缓慢地进行下一步。
林春玉还是痛,痛起来,要么不动,要么动得厉害。她四肢乱挥,不小心打了白清好几下,白清像一尊石雕,顽强地固定不动,任凭林春玉捶打。
白清的头发垂下来,像长长的珠帘,朦胧地隔断了外界,林春玉顺手就能抓住,所以她死扯白清的头发来缓解难受,连这时候都讲究有来有回的“报复”。
白清舔舐林春玉生理性疼痛的泪,明明是林春玉受难,她的眼泪掉的比林春玉还多,一颗一颗地砸下来,降落时伴随着一句句疯魔般重复的爱。
“我不敢,我不配……”她吮吸林春玉柔软的脸颊肉,声音变得含糊,“但是我好想,太想了,我想和你在一起。”
林春玉强撑着说话:“你哪里不配,这么漂亮。”
白清心安理得地接受,“是的,我很漂亮。”她察觉到林春玉安慰她,十分感动,她快速扫了几眼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努力实践下一步。
白清一时亢奋一时萎靡,软趴在林春玉身上,咕哝着:“你是……小玉,我最爱的姐姐,老婆…小玉老婆……”
林春玉脸腾的红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被白清传染得结巴了起来,“不弄了、不,我们还没有结婚!”
她们半年前办了订婚宴,在老家,这阶段已经会被称呼为“某家媳妇”,是板上钉钉地嫁过去了。
她们办好各种证件,预计两周后出国办结婚证,可能因为这个,所以白清最近格外兴奋,而林春玉也模糊了女友与妻子的界线,有些纵容的意思,鬼迷心窍了。
白清听话地将林春玉抱去洗漱,不提过程,开头结尾的服务处理蛮到位。
但这过程不能不提!
变成这样基本全怪自己抵不住美□□.惑,林春玉沧桑地叹气,将白清赶出去,窝在房间里抽了两口烟,开窗透气。
她看了眼天色,快天黑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丝飘进屋,林春玉吹了会风,将窗户关上,心想,今晚得分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