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家那小子,自有人能看的住他。”
出来的季瑾言后来还跟着一个顾黎安,寻了过来。
“爷爷。”季瑾言冷冷的看着。
“看,这不就找过来了。”
“谨言啊,这集团里的所有事就全权交由你处理了,不用再过问我了,我是该好好了解一下年轻人的喜好了,不然要被叫老古董了。”
“你这小子倒是好命啊。”慈爱地看了眼叶琳。
叶琳起身冲季老爷点了点头,几人离开了这里。
叶琳上了车,顾黎安刚要拉开车门,季瑾言按住他,“你叫车。”
上了主驾驶就扬长而去,此时的顾黎安白眼翻到了天上,感叹他这是什么命啊。
达到之后车子平稳地停着,季瑾言坐在车上,看向旁边的叶琳。
“我说过别这样看着我。”
“我昏迷的时候虽然醒不来,但我能感觉到。”
“这件事你也知道是谁做的吧。”
季瑾言表情凝重,“嗯。”
“yikes现在股市动荡,市场一定会注意,虽然不足以扳倒,至少能让他们消停一段时间,给DY恢复过来的机会。”
叶琳和季瑾言回到总裁办。
“下次别再让自己受伤了。”
“你关心我啊。”季瑾言语气中没有一点调侃,反而有些害羞。
“是啊。”叶琳直接承认,“不然我就要少一个游戏好友了。”
“J。”叶琳歪头看他。
“什,什么,谁?”突然被戳破,他矢口否认。
“一个打游戏很差的一个人。”
“也没有这么差吧。”
“哦,想和我单挑一下吗?”
“还有……”
叶琳用手臂圈住他,他心如鼓点不知所措。
叶琳猛地扯开还上着锁的抽屉,“这张照片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精密的锁在她手里就像摆设一样,直接报废,季瑾言被叶琳这一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咱能不能温柔点,不使用暴力啊?”
叶琳威胁似的看着他,季瑾言双手抚摸着桌子,“挺好的,我正想换个新办公桌。”
季瑾言看着叶琳手中的那相框,想起来他们真正的初次邂逅。
……
约莫三年前,那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刚接手DY的季瑾言屡遭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的刺杀。
季瑾言驾着车逃脱枪杀之后,玩命的摆脱追逐,被撞得变型的车开始失控,一头冲进了小一片树丛中,撞在了一颗树上。
车子停了下来,他立马熄火关闭车灯,趴在方向盘上屏住呼吸,几辆疾驰的车声略过。
他暂时安全了,拧动钥匙,车子却打不起火来了。季瑾言只好待在原地,等人过来。
在黑暗的环境中他高度警惕着,
“咚——”突然出现的动静让他警觉起来,前面不远处有一道高高的围墙。
一个女孩正在墙顶,翻身下来,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背包,那动作轻盈地像一只猫。
季瑾言渐渐看着她走远,在极度紧绷的神经下,从天而降的叶琳从视觉上以及全身心地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冲击,即使是在黑夜中他看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和有着深刻的影响。
他怦然地心跳渐渐平息,那一夜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白衣女子在一片荒原上,狂风吹动,白色的头巾随风飘舞,白衣女子扭过头,是黑夜中那张明媚的脸。
早上他醒来,一种难以名状的羞愧感,那个女孩看样子还是一个学生,可他第一次见人家就梦着她,他觉得太冒犯了。
于是,趁着下午散学的点,他想是不是能跟她道一个歉呢。他驾着车来到了那所学校的正门,看着人来人往的学生。
他仔仔细细地看,一点也不觉得枯燥泛味,看着稀稀疏疏的一两个学生到一大片密集的走出来。
他只是觉得从未有过的耐心,只至那一抹最独特的色彩走来。
是她,从她出现他的视线就紧紧跟随,连眨一下眼都觉得分心。她快要走远,季瑾言下了车,想要上前的脚步却停下。
我以什么身份去靠近她呢?看着她身上鲜艳的校服颜色,又看了看这所学校,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地方。可季瑾言从小就要学着如何接管集团,现在他连管理好DY的能力都没有,董事会没人信服他。在她身上他产生了胆怯退缩,感觉到了挫败。
他回到车上,看着车前镜中照出的自己,扶着方向盘他想了很久,直到学校的大门关闭。
回去之后,他一改之前温吞的性子,雷厉风行地处置了不信服他的人,在DY树立了自己的威望,那段时间,他也一次都没再去学校那边。
那之后过了一个月,她却主动地出现在他面前。一个十字路口,人海中叶琳向他走来,走近,然后擦肩而过。
她的眼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季瑾言,站在原地的他就等着她走近又走远,斑马线上方的绿灯开始闪烁,时间不断倒计时,就快归为零了。
他毅然决然回头,跑向叶琳走去的方向,他不要再思考,他想要激情,想要冲动,想要他的本能告诉他,不要在瞻前顾后了,时间在流逝,它在催促着你。
他踏上路边台阶,叶琳拐角进了一家网吧,他跟了进去。
季瑾言正要往里走去,看台小哥叫住了他,“唉!”。
黄毛小子看季瑾言一身正装,不像是常来网吧的地方。
他警惕地打量了一眼,“干嘛的。”
“开个机子,公司网不好了。”
黄毛想了想附近是有个办公大厦,还以为是来暗访调查。
“哦,开多久?”黄毛摆弄着电脑系统。
没来过的季瑾言根本就不了解网吧的定价,“开个一千块钱的吧。”
说着掏出了手机,“多少?你把这当酒店了,你要在这住几天呀?”
黄毛嚼着口香糖,面露不悦,以为是来挑事的。
老板过来给了黄毛脑袋一下子,笑脸相迎,“能开能开,这边帮您存着,还不快带客人去包间。”
老板看得人多,这一看就是个钱多的主,存一千块说不定就来一次,剩下的就是净赚。
“不用了,我随便找个位子坐。”
“哎,好。”老板笑嘻嘻地目送着季瑾言。
他走后老板肘击黄毛,“没点眼力劲的,还能住几天,你不说他能知道住几天,那一看就是个不缺钱又鲜少来这种地方的。”
季瑾言看着大区坐着许多人,穿梭在其中,都没看到叶琳。他往里走,来到包间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