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一个闪现交大,过于刁钻的姿势,秦彻还没反应过来,你就磕到了床头柜。
“啊!”你捂着头,强大的睡意分散了你的痛感,有一种摸不着头脑的迷茫。
“摔到哪里了我看看。”秦彻立马拥过来,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好像变成襁褓中的婴儿,很安心但更脆弱了。
“是我不好。”
“我开下灯,你闭着眼睛。”
他细心地检查着你的伤口,光线刺眼,你勉强掀开一点眼皮,疑惑地看着秦彻的表情。
脸色凝重,拧着双眉,因为怕错过你的一分一秒而许久没有眨动的双眼,满是担忧。
他的紧张让你感受到了被呵护的温暖。
“还好没有破皮,是不是痛得很厉害,我去拿药膏。”
他关心愈烈你愈觉得喉咙发紧,好像整个人浸泡在他紧绷的目光中。
秦彻要走,你鬼使神差地拉住他的袖子,叫了一声:“秦彻。”
“怎么了,想喝水?吃东西?还是太痛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你摇摇头。
“可以相信我,”秦彻握住你拉住他袖子的手,上半身前倾,认真的平视:“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
好像一句永恒的誓言。你抬眸,看到他眼里跳跃的光,来不及拒绝,就这么蛮不讲理地穿过阴霾照亮你的心底。
“你好像我的妈妈。”
秦彻愣住。
“还是我在做梦吗?”你突然很委屈,有种要哭的冲动,正想低头不让他看见,可眼泪先掉了下来,落在他的手背上。
秦彻明白了你的欲言又止,但还是希望谜底揭晓的那一刻来得越晚越好,甚至不存在。
“在做梦呢,”秦彻摸了摸你的脑袋,手指蹭了蹭你的下巴,“脸抬一下,擦眼泪。”
“只有梦里的秦彻才会这么温柔耐心地给你擦眼泪,我知道他在现实里是个凶巴巴的人。”
“还好,没有很凶。”
“是吗?”秦彻笑了一下,揉了揉你的脑袋,轻声说,“再在梦里睡一觉吧。”
你贪念他此刻的温柔,窝在他怀里说:“上次那个睡前故事,我还想再听一遍。”